“弟弟?”
“是不是很崇拜我?”
“你真牛逼!”
“关于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
许阳州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给自己压压惊。
他就说嘛,按照苏呈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一直不开口,肯定满世界的咋呼。
大佬这是什么骚操作?
许阳州摸了摸苏呈的小脑袋:
弟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不知社会艰难,人心险恶啊。
“小呈,如果你以后觉得难过了,记得阳阳哥这里,永远是你温暖的港湾。”
许阳州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结果搞得自己狂咳不止。
苏呈皱眉看他:“阳哥,保重身体,如果哪里不舒服了,弟弟坚实的臂膀,也可以借你依靠。”
“滚——”
许阳州觉得厉成苍办事儿太不厚道了,怎么能欺骗孩子呢?
而苏呈一直把他当亲哥。
可惜啊……
人家想当你姐夫!
弟弟,你这一腔热忱,终究是错付了。
他都不知如何开口,才能保证苏呈幼小的心灵不受伤害,就只能继续憋着,在心里暗骂某人不厚道,操作太骚。
病都没好,又去雪地里浪荡一圈,许阳州的病情反复,最后,在圣诞节后的两天,直接被送去了医院。
说是头疼得厉害,许家人担心他脑子有问题。
接诊医生,就安排他做了一系列检查。
当陆时渊和肖冬忆赶到病房时,恰好听到医生在对他进行病情分析。
“就是流感引发了持续性发烧,导致鼻塞头疼,没有大碍。”
许家人听了这话,方才宽心。
“医生,他已经病了很多天了,光吃药就行了吗?”许妈妈询问。
“安心静养,不要让他太操劳,尤其要避免他用脑过度,忧思伤神。”
这话一出,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
肖冬忆皱眉,“刘大夫,您说他忧思伤神?”
所有人:“……”
许阳州这人最是没心没肺,他会什么事忧心?
“阳阳?”陆时渊刚上前询问,某人就狂咳不止。
惹得陆时渊眉头直皱,自己只是喊了声他的名字,怎么就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生理反应?
许阳州是有话想说,却不敢。
尤其是许家人送医生离开后,又去拿药,又忙着办住院手续,房间内就只剩下三人,肖冬忆盯着他,反复打量:“你怎么会用脑过度?”
“我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