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把目光投向苏琳,她们住在一起,她定然很清楚。
肖冬忆皱眉,“她什么时候失去工作的?”
“有段时间了。”
周小楼不是个喜欢卖惨,或者与别人说私事的人。
她不愿说,苏琳也没点破。
眼看着周小楼越喝越多,担心她喝多了,会失态。
苏琳赶紧带她先行离开。
——
待两人走后,许阳州皱着眉:“她刚才的表情,好像要哭了。”
“可怜兮兮的。”
“感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肖冬忆没作声。
他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爱吃瓜,群多,里面有许多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他想打听点事,还是很容易的。
虽说是小事,但燕京就这么大,兜兜转转,还是让他搞清楚了。
“你打听到了?”许阳州看他表情,就知道。
“知道了。”
“怎么回事?”
……
肖冬忆把事情简单说了下。
许阳州顿时就气急跳脚:“实习期满就辞退?我记得她前段时间可是天天加班啊,就连小呈生日都没去,对吧?”
白楮墨点头,“她没去。”
“而且,对方在业内放了话,现在同行业的,没公司肯要她。”肖冬忆眉头紧皱。
周小楼整天都笑呵呵的,有点没心没肺的感觉。
谁又知道她心里藏了事儿。
“我去,这就太欺负人了。”
许阳州这性子,本就一点即燃。
周小楼也算他们圈子里的人了,平时都在一起玩。
她只身一人在燕京,生活不容易,转正名额,本就是被领导恶意顶掉,如今居然还被人放狠话,业内封杀,也难怪她借酒消愁。
许阳州轻嘲:“这不就是欺负她没背景,没人脉嘛!”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领导?”
池烈说道:“这种情况一直都有。”
“那是我没遇到,她也真是的,什么都不说,真不把我们当朋友。”
“你想怎么办?”白楮墨看着他,“她显然不想让我们知道。”
“那也得帮她出口气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许阳州说着,看向肖冬忆,“老肖,你说呢?”
“你问我干嘛?”
“你和她不是……”
白楮墨和池烈瞬间嗅出一点味道。
齐齐看向肖冬忆,气得他狠狠剜了眼许阳州:
“许州州,你闭嘴,别胡说。”
“我只是说,我要帮她出气。”
肖冬忆:“我支持你。”
所有人:“……”
周小楼近来确实觉得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