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人充耳不闻,只顾往前冲。
这可苦了肖冬忆这把老骨头。
他的体力耐力,根本比不上曾在部队受训过的陆时渊,很快就被他甩开,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而另一侧,出租车停在了医院不远处的路边,司机看向后排两位老人:“大爷,大娘,不好意思,前面有点堵车,可能是晚高峰,没把你们送到医院里面。”
“没关系,我们走走就行。”
两位老人从出租车里下来,进入医院。
原本还感慨:
燕京真是大城市!
天还没黑就开始堵车。
结果进了医院,才知道是里面有人跳楼。
“说是之前在医院死亡患者的家属?”
“这事儿不是都解决了吗?怎么弄到要跳楼的地步?”
“谁知道啊,警察和消防都来了。”
……
两位老人互看一眼,随即前去查看。
而此时的住院部,除却原本就在楼内的人,外围早已聚满了人,警方、消防对周围进行了保护与布控,不相干的人,根本进不去。
“我是医生。”陆时渊想进入时,也被拦在了外面。
“抱歉……”
“我和跳楼的人认识,我上去可以劝一下。”
陆时渊如今也出了名,几人互看一眼,他上去的确有用,这才让他上去。
这边刚放行,肖冬忆就冲了过来,直接被拦在了外面,“同志,我和他是同事。”
“我们知道。”
“我是医生。”
“看得出来。”毕竟他穿着白大褂。
“你们让我上去啊。”
“可您上去没用。”
“……”
卧槽!
这话说得……您礼貌吗?
肖冬忆没法子,只能站在下面,与其他群众一起干着急。
而闻讯而来的二位老人正挤在人群中,与普通人无异,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基本都是同情院方的,觉得风波刚平,又起波澜。
直至听人议论,说是有个小姑娘在劝她。
“是医生还是护士?”
“据说都不是,可能是路过的好心人吧,如今这情况,也许更适合局外人规劝。”
“她可千万别跳啊。”
老人仰头,近二十层楼高,只能瞧见一个黑色人影而已。
“那是冬冬?”二人看到了肖冬忆。
“是他吗?不像啊。”
“怎么不像,就是他!”
“他比上次看到的时候,老了许多。”
“……”
只是某人此时上蹿下跳的想进入住院部,自然没注意到不远处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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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