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的言外之意:
没法做人?
那就……做狗?
肖冬忆气得嘴角哆嗦,向苏羡意告状:
“小外甥女,你听听,他说得这是人话吗?”
苏羡意只瓮声笑着。
陆时渊:“待会儿我请客,之前就说要找人陪你喝酒,今晚刚好有人在,保证能让你喝得尽兴。”
这是之前陆时渊为了教训他把苏羡意灌醉时说过的话。
事情已过去许久,也不见他有所行动,肖冬忆早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我明天正好休息。”肖冬忆笑得放肆,“论喝酒,怕过谁?”
此时,驾驶室的车窗徐徐降下,有声音突然响起:
“老肖,好久不见。”
夜晚,这道声音幽邃低沉,慵懒中透着股笑。
便显得越发诡异骇人。
肖冬忆此时是背对他的,笑容僵住,久久不愿转身。
“怎么回事?不想见我?”
谢驭声音都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没有,怎么会啊。”肖冬忆急忙转身,“我只是没想到谢哥儿你会来,真的好久不见。”
“你刚才叫谁小外甥女?”
谢驭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靠在椅背上,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好似在拿刀子剜他一般。
“我……就是开玩笑的!”
自己今晚是造了什么孽。
陆时渊,我掏心掏肺帮你,你就这么对我?枉我一片真心如此待你,谢哥儿过来,你居然一声不吭?
这也不能怪他,方才苏家人离开,谢驭也没下车,肯定是不想与他们接触,他本就不喜欢人情交际,身份又尴尬,是故意躲麻烦。
所以陆时渊并没提起。
肖冬忆知道苏羡意回来是担心苏家出事,谢驭这身份,还有他本就孤傲冷僻的性子,按理说,是不会来的。
所以即便知道他们在海城相遇,肖冬忆也没想过他会跟来!
“原来你们认识啊,那我就不介绍了。”苏羡意自然知道他们相似,只是她与肖冬忆是私下联系的,自然也不想被人知道,“肖叔叔,上车啊?”
谢驭伸手摸了下眉骨那道疤,“肖……叔叔?”
肖冬忆简直想哭。
小外甥女,你这一刀补得……
可真及时!
干得可真漂亮。
你和陆时渊不做夫妻,都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