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见到宴音,她乖巧地行了个礼,说道:“我来替我家小姐取一张古琴。”
霍南疏跪在地上,被书架和桌案遮着,小丫鬟没有看到。
宴音镇定心神,点了点头。
这书舍不仅放书,也有许多礼器乐器。
小丫鬟在远处的乐器架上找着,宴音却发现底下的人不太对。
层叠的裙摆无声笼了一个人进去,低头已经看不见霍南疏的脸,她慌张了起来,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拿腿轻轻踢他,示意他出来。
偏偏那腿被抓住,跨过了他的肩背,宴音站不稳,忙扶住了桌案,闹出了些动静。
小丫鬟转头过来,好心相问:“这位小姐为何在此,是不舒服吗,可要我去喊人?”
“不用,我只是觉得这琉璃砖好看才站在此处,额……”宴音的尾音飘散,霍南疏已经上了手,他怎么敢!
真的没事吗?小丫鬟狐疑地又看了一眼,转头继续找她的古琴去了。
湿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了膣处,她的女裤已经贴上膣处,一条舌尖尽心的勾缠在上边,宴音的耳尖滚烫不能自己,津泽同他的口涎揉碾出细小的声响。
霍南疏并不温柔,嘴上功夫也务求尽力,但宴音到底是娇养至此,从未受过这个,她狠狠哆嗦了一下,手按紧了桌案边沿。
她觉得自己脑子已经要炸了,那小丫鬟的背影越发虚幻,她明亮的杏眸失去神采。
不知咬牙撑了多久,那个小丫鬟终于找到了东西,抱着古琴出门时还朝她行了一礼。
宴音点头,却勾不起一个笑,门嘎吱关上,她终于撑不住了,单支的腿摇摇欲坠。
霍南疏仍在埋首舌耕,干脆将她的另一腿也跨上,让她完全坐在了自己的肩背之上,严丝合缝。
宴音趴在了桌案上,忽然想起在梓州的时候,她就曾坐在霍南疏的脖子上,脚踩着他的胸膛撒泼。
今日却掉了个方向,踩在了他的背,他跪在地上,虔诚得像供奉神明。
膣处的欢畅运送至全身,她连手指也懒得动,琉璃墙在书案上投递下斑斓陆离的光,她脑子里却是白光闪过。
霍南疏扣紧了她的腰,如沙漠中久型的旅人遇见山泉,恨不能将得到的甘泉一饮而尽。
“你方才在做什么?”
宴音擦掉因白光而坠下的眼泪,勉强站稳,将他拿了出来。
霍南疏容颜妖异,眼神杳冥。
他心里在说:我是你的奴。
将主子伺候好了,只盼她别再生气,收回前言。
可是,他解释不明白,也不愿意说得太明白,怕吓跑了她。
他的舌尖在薄艳的唇上出没,似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