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宴音的“豪言”得偿,她胸脯起伏,失神地看着角落,霍南疏从未移开看她的目光,此际,心中绽开春桃满树。
既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两个人一时之间又是觉得无比亲近,又是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她先开了口。
“阿声我疼……”宴音撒着娇,趴在他身上,下巴戳着他胸膛,绝色小脸汗涔涔的,皱巴巴的。
声音娇柔入骨,霍南疏也跟着心疼地皱紧了眉,替她揉着,说道:“知道疼还不管不顾地坐下来。”
她嘟着嘴:“哼,我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你再也跑不掉了!”
他抱紧了身上的人,脸轻蹭她:“我舍不得跑。”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她爱听的便是这样的话,接着宴音大胆又羞涩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这是要和他交流初次心得的意思吗?
霍南疏俊容涨得通红,“嗯”地接着点了点头,像个憨子,然后又怕她疑自己敷衍,微哑的嗓音憋出一句:“舒服……”
少年睫羽颤颤,终于避开了她的眼睛,也不知现在算谁把谁吃干抹净了。
“可今日少将军算不得勇武呀。”得逞的无赖拍拍他腹肌说道。
这小女子说的是人话吗?
如今时间本就不多,他又为她忍得辛苦,尚未尽兴,结果只得了这个评价。
就算宠她如霍南疏,也忍不住咬了她的脸一口,羞涩一退,沉着眸说:“这话我记下了。”
那眼神又像在说:且待来日。
看得宴音心惊肉跳,忙“救”回自己的脸,轻咳一声转移话头:“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霍南疏想到那封信,神色微冷:“收到了。”
姜负雪又用商队的事做威胁,偏宴音吃这一套,如今强抢她也不会跟自己走的。
“我已经派人去江南,将可能牵连宴家的证据毁掉,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他说道。
宴音听到这一句,放下心来,如今只要等江南事定,她就能跟姜负雪摊牌。
接着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叫道:“糟糕,霜败在盯着我呢!”
宴音猛地坐起来,“嘶——”抽了一口冷气又要跌回去了。
霍南疏抱住满怀香软,额头不由渗出薄汗:“且安心,我让人将他引走了。”
那就好,宴音稳住了神,又回头瞧他,从带伤的脸到腹肌、再到修长有力的腿。
她忍不住想吹个口哨,若男色可餐,这怎么也是道宫廷盛馔,且是最为合她胃口的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