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就是头好像有点疼,”乐安摸了下头,回答说。
“昨日我端了醒酒汤过去,你已经睡了。这样吧,待会儿我请寺里的师傅帮你煮点绿豆汤吧,是可以解酒的,头不会那么疼。”左善看着乐安,她的头发有点乱,看样子是还没洗漱就出来了。
“昨日?昨日我喝醉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乐安皱着眉头,突然想到左善当时是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她靠近左善问道,“左将军,昨天我酒醉之后都干什么了,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这个,我的确不知,只是听到厢房里有些吵闹的声音,后来再仔细听又没了。”
吵闹的声音,天,到底她醉的多厉害,难道真的跟皇上说了什么吗?还是说……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昨天可是非要跟我同塌而眠,赶都赶不走,谁说也不听。”
卫君庭的话在乐安的脑海中响起,乐安气得跺脚:自己该不会真的主动要求跟皇上一起睡吧,这也太丢人了!
她脸色几变,左善都有些奇怪了,顺着她的脚往地上一看,刚刚她坐的地方有三个大字,后面两个他认识,只前一个字稀奇古怪的,但是不妨碍,他连在一起猜测出了那是本朝天子的名字。
乐安见左善注意到她的随手涂鸦,立马挡在他的面前笑道:“左将军,你还没吃早饭吧,我们一起啊,走走走。”说话的同时,她连忙伸出右脚踩几下,那地上的字立刻不成形,看不出来了。
左善只作看不见,被乐安拉着走,路过左文公的住处,左善站住了,那叫宗虎的侍卫恰好从膳房里把早膳端过来,左善站在门口,叫道:“祖父,孙儿给您请安。”
本以为左文公还会像以前一样不理不睬,然而,宗虎进去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左文公的声音,“谁教你请安站在门外的?”
左善一听,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宗虎对左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左善又惊又喜,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乐安紧随其后,两个人见了左文公皆行了礼,左善更是双膝跪地,郑重其事磕头道:“孙儿左善请祖父安。”
左文公坐在一条长凳上,一手拿馒头,一手拿筷子,见左善行此大礼,只哼了一声道:“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左善起身,左文公一指对面凳子说:“过来陪我吃饭。”
“是。”左善答应得很快,他心情激动之下,差点把乐安忘了,坐下了才发现乐安还站在一边,他忙对左文公道,“祖父,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