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星河挺了挺胸膛:“就在深林里,这豹子跑得快,又聪明,如果不是我用了声东击西之法,怕是它就要逃跑了。”
他又拿起了自己的弓箭道:“幸好,我一直都在练习箭术,没有生疏,所以三箭都射中了它。等剥了它的皮,给你做一张毯子。”
容宛月看过去,姬星河的这三箭避开了腰腹,射中了豹子的眼睛和脖子,既射中了猎物,又能不伤它的皮毛,姬星河的箭术可谓高超了。
她不由地夸道:“皇上,你真厉害。”
姬星河被夸得神采焕发,他道:“你想学吗?我来教你。”
姬灵雁和在场诸人都快要没有仪态地倒下来,她们都一向养尊处优,没有这样受罪过。
而皇上跟娘娘还在一处你侬我侬,论起了家常,更没有让她们起身的意思。
已经有那聪明的知道皇上这是在惩罚长公主,怪就怪刚刚她们向着长公主说话,没有认清楚容妃娘娘才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容妃娘娘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长公主,就是太皇太后都比上她。
长公主刚刚的目无尊长,现在想来就是笑话。
她们有些埋怨地瞥视姬灵雁,姬灵雁感觉到,只觉这些人目光短浅,她将这些人记在了心里,以后等她成了大事,她会好好教训这些人。
接近正午,阳光炽盛,这些个夫人脸上的脂粉顺着汗水斑驳,在脸上冲出一道一道的沟壑。
尤其是姬灵雁,她一贯喜欢涂脂粉,此时脸上已经成了幼儿涂鸦的墙面般无法直视。
她再难撑着,急急往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她这一退像是扭开了机括开关一般,其他夫人也倒下来,场上顿时一片呼痛之声。
容宛月看过去,大部分人都变成了如花,脸上红得像猴屁股。
她忍住笑,姬星河就没那么客气了。
他道:“看来诸位夫人与长公主的仪态不佳啊,之后朕会派嬷嬷到各家,重新让嬷嬷教你们礼仪礼法,还会有专门的人考核,如果不通过的话,那只好在街市上站着来观察其他人的仪态,什么时候学好了,再回去,诸位觉得如何?”
简直是个噩耗,在场的女眷全都沮丧不已。
容宛月吃惊,姬星河这个馊主意也太狠了。
她轻轻拽了下姬星河的衣角,姬星河垂眸,他轻声道:“容妃可是不忍了,我知你一向心软,可她们如此行径,的确是难登大雅之堂。”
他似是苦恼,其他人被说得脸色通红。
姬星河想了许久似乎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他道:“这样好了,既然诸位来到这个场地,必定也是喜欢练箭术的,那你们正好一同来比赛,如果能够赢得前三,这礼仪礼法的考核便免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