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萝萝悲催了,就她那几下狗刨,是不能指望游回去。
她沮丧又难受坐在地上喘气,好像扒光衣服,贴近冰凉的东西。
“若瑶,你怎么了,你的脸一片潮红?”
萧澈留意到杨若瑶也渐渐不对劲了,她眸如春水,脸颊潮红,气息紊乱。
“澈,我难受,好热。”杨若瑶没有武功,虽然也只喝了一杯,倒是比他们三个发作得快。
她双眸水波潋滟盯着萧澈,红唇微启,娇喘吁吁,满脸耐不住的春情,伸出玉手拉住萧澈。
萧澈身子一僵,尴尬瞥瞥金萝萝,推开杨若瑶的手。
金萝萝突然很解恨,有人陪着难受的感觉真好。
“她也喝了一杯酒,他们都喝了一杯,咱们全都中了春药,你母后必定没想过弄出这个乌龙来吧!活该,现在咱们都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