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人竖眉:我的事怎么能叫破事,你这贼子不仅怂恿主人,还对我居心叵测,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
机关人说完,三米高的身躯缓缓伸展,一掌打向了季流邬,竟是毫不客气。
季流邬寒光一闪,一个侧身,躲过了攻击,冷冷说道:许清澈,你们干的好事。
许清澈讪讪道:这
不必多说,我倒是要看看这机关人有什么能耐。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季流邬早已失去了耐心。
主人放心,我一定会消灭他。机关人不忘和许清澈以及舒朗说一句。
许清澈满脸苦涩,你可少说几句吧。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机关人还能成精,成精之后挑事能力还是一绝,没看到季流邬都要和它拼命了。
消灭?口气真大,等我把你这机关给拆了,看你还敢口出狂言。
季流邬冷冷说完,身形一动,主动迎了上去,他身法飘逸,与笨重的机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攻击完腹部就换背部,攻击完手部就换腿部,让机关人摸不着影子。
期间,他没有动用一分音攻术,完全靠身法和机关人战斗。
远在天上的林音音,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方才她觉得有些不妥,便立马来找三师兄和许清澈,没想到他们没打起来,三师兄和机关人倒是打起来了
开了灵智的机关人,倒是有趣,林音音兴致盎然地看下去,看着看着她面色有点古怪,这机关人怎么感觉贱兮兮的。
与机关人在打斗的季流邬有同样的感觉,用一句话可以完美形容,贱贱他妈给贱贱开门贱到家了。
机关人刚觉醒,实力不强,在季流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但是,它这一张破嘴一点都不服输。
季流邬打它一拳,它:就这点力气,给我挠痒痒?
季流邬气得把它的头拧了一百八十度,它:不过瘾,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
季流邬眼中冒着红光,把它胳膊卸了,它:才卸掉我一只胳膊,你好弱哦。
季流邬每出手一次,机关人就嘲讽一次。
到最后,季流邬已经进入了暴走模式,脸上不再是温柔和善的笑容,而是阴沉咬牙切齿的表情。
许清澈和舒朗在一边战战兢兢,眼看着机关人在作死,不敢有什么动作。
季流邬唤出梧桐琴,眼神带着无穷的杀机:就你有张嘴在那叭叭地说,今日我便把你拆解掉。
机关人不为所动,挑衅道:略略略。
它是没啥感觉,许清澈和舒朗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彻底完了,他们已经可以预见机关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