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沈封不耐烦的打断:“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踪迹,我救你命,你给我钱,无关其他。”
看沈封脸色不好,男人也不敢再多说。
三三三大概猜了什么原因,就爬进沈封的怀里:“封封,一会儿我们逛逛吧,我想买玩具、零食,还想给红红买围脖,这样吃东西的时候就不会把毛毛弄脏了。”
“好,一会儿买。”
就跟之前约好的一样,跟着人回府,男人就把答应的银子全部给了沈封,还差人帮沈封送到了钱庄,让钱庄的人清点无误后才离开。
柜主请沈封一边喝茶,一边记录着,等记录到名字后,诧异的盯了眼沈封,才缓缓写下“沈封”二字。
等把事情办妥之后,沈封先是去布庄买了两身衣裳,又给三三三准备了些,才带着人去外城逛,买了一大堆东西。
忽然鼻尖嗅到了香粉味,向不远处望去,挑眉:“这里还开花楼?”
在现代各国交流上哪里会开这东西?忽而又释然,看来他还得适应啊。
并不打算去祸害未成年,就带着三三三转身离开,然而刚转身离开,那栋花楼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九岁左右的孩子,老成的抱着胳膊。
身后还跟着两个大男人。
风星泽依旧是一袭白衣,脸色臭到了极致:“我累了一天了,来喝喝酒又不干别的,你有必要进来跟个捉奸的人一样吗?”
段弦憋着气:“累了就回军营休息,想喝酒就去酒楼,那你有必要来花楼吗?”
“你!”风星泽想要骂人,可看了眼自家儿子还在旁边,又生生的憋了回去,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于是就转移火线,指着一直看戏的风年,质问道:“那你呢?带着我儿子进花楼,不怕被人看笑话吗?”
段弦见引了不少人侧目,也不想让风星泽彻底丢面子,就一手抓人,一手抓孩子,想回军营再说。
风星泽自然知道在外面闹不好看,但心里就是气不过:“松,松开!老子会走。”
这几年他也算是老实了不少,可偏偏这人越盯越紧,十二年前他就隐晦地说过,不喜欢娶个处处管着自己的人,答应跟着人处的时候,他还本着反正段弦是男人,到时候也可以带着一起去喝酒。
可结果呢?
特么的管的比他娘管的还严格,别说跟朋友喝喝酒了,有时候下朝没有及时回家,都要被旁敲侧击一顿。
这是过日子吗?简直就是坐牢!
段弦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神色慌张了一瞬,想要再去牵风星泽的手,就被一只小手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