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于相雪这么自然的就问一个大男人这么敏感的问题,春花秋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可人家当事人宋礼清却一点没觉得有啥。
“别说了,现在官府查得严。”
说着就要揽着于相雪的肩膀坐下来,被春花急忙拍开了,“大胆!”
吓得宋礼清立马缩了回去,“卧槽,你的这个随从好凶!”
“平时宠惯了,还望宋兄莫见笑。”
于相雪没解释还好,一解释,这个话,让宋礼清不由自主就想歪了。
宠?这一个大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说这话,真够那啥的啊。
宋礼清现在看于相雪的眼神有点怪怪的,难怪上次去怡红院,他那么拘束,原来他喜欢的是……
“上次的事我一直很内疚,一直想当面跟于老弟亲口道歉,一直找不到你人,以为你回老家不在京城了呢,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咱们必须要喝两杯。”
就这样,原本都要起驾回府的于相雪,又在宋礼清的盛情邀请下又坐了下来。
“少爷,你不是说都把气氛吃得差不多了嘛。”秋月拽着于相雪的衣角轻声咕哝道。
于相雪大手一挥,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似乎还可以再吃撑点。”
一句话,差点没把秋月气死!一会儿这小子要是再敢带她家王妃去piaochang,她一定宰了他。
有两个磨牙霍霍的随从在旁边盯着,宋礼清坐的那叫一个不自在,话也不敢说,于相雪只好命令。
“你们俩先出去,我跟宋兄还有话要说。”
什么,竟然还想让她们出去?秋月不乐意了,这大晚上,孤男寡女,那可怎么行。
“我都命令不动你们了是吧?不听使唤就从哪来回哪去。”
又是这个,该死的,关键她们还不能不听,只能乖乖的出去站岗了,反正她们就站在门口,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于老弟,你上次回去后家里人有没有责备你?”
于相雪:见于相雪不说话,宋礼清歉意的说,“实在抱歉,想来于老弟家教应该挺严的,下次就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不适合你。”
于相雪笑笑,随即问道,“你呢?后来怎么样了?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啪」宋礼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原来宋礼清在于相雪被救走后,被罚去了山上干苦力开荒,整整暴晒了一个月,昨天才放回来。
“我记得我国律法piaochang不是只关15天吗?怎么你关了那么久,还罚去干苦力?”
宋礼清气得喘气,“谁知道呢,衙门说是我前科太多了,这次得重罚。”
宋礼清是这么理解的,可于相雪却嗅出了一丝不寻常,这怎么有点像某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