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都两个多月了,我要色色!想要色色嘛,好不好?求你了。我饿……”
他好像小孩饿哭了要奶吃。
“饿就去吃东西!”何矜被摸得痒痒,恶狠狠嚷着,“嘶,你再这样,我就要把你踹下床了!听见没有?”
谢幸安靠在她耳边,还试图商量着:“明……明天行吗?”
何矜再度确认:“你的伤真没大碍了?”
“嗯嗯,真的,娘子你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饿,我都估计你今儿累了,那就明日,行不行?好不好?”
“不好!”何矜越听越想笑,却依然奋力进行着表情管理,摇头推拒。
谢幸安眼见有门,心里绷紧了一根弦,继续试探着:“那……什么时候可以?”
“干脆就今晚吧!”
何矜说罢,丝毫没留给谢幸安反应的时机,直接爬过去,从喉.结开始吻起,一路往上,探进他微张的唇瓣里。
谢幸安象征克制的弦像是蓦地被她一下给吻断了,他伸出胳膊箍住何矜,翻身之后,两个人完全调转过来。
何矜定定神,用最后的理智提醒他:“你身上还有伤,时间别……别太长……”
就这么句话的时候,她才发觉,两个人都让他脱光了衣裳。
何矜感觉不妙。
照谢幸安的劲头,可不像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谢幸安用舌卷进何矜鼻尖上的香汗:“好。”
他也就只是答应这么下,反正何矜已经进她的嘴,逃不了了。
谢幸安沉重地亲下来。
随后颠鸾倒凤,颠凤倒鸾……
何矜真的有……有在自持,但还是一不小心,玩过头了。
“给,小阿矜,张嘴。”谢幸安抽身下床,倒了杯茶后给她递到唇边,“刚刚到最后,我听着你嗓子都哑了,快润润吧。”
“你……”何矜好想骂,想抬腿踹他,却声音喑哑、动弹不得,只能努努力,饮了一大口水,“我之前都告诉过你别太……的。”
“倒也没有吧,就正常发挥。”谢幸安说得云淡风轻,把何矜拦腰抱起来,朝净室走去,“可能时间太久,你都忘了,没事。多再熟悉熟悉,你就习惯了。”
何矜:“……”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在山上被箭射中、各自负伤的黑衣人简单包扎后,赶紧去找主子复命。
“怎么回事?让你们看个人,居然都能伤成这样?一群废物!”男子低声骂了句,继续问道,“说吧,谢幸安在山上都干了些什么?”
黑衣人之一捂着自己淌血的手臂,颤颤严肃道:“主子、这个情况,实在过于震撼,不……不好形容。”
男子愤怒地粗喘一口气:“既如此,那你们就原原本本地把他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演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