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小阿矜,别啊别这样,我刚刚都是跟你闹着玩呢,别别别!”谢幸安眼看她居然还真的来了,顿时仿佛要被轻薄的良家妇女,不停婉拒,一个使劲、忍痛抬手抓着何矜的上臂,把她的进程给制止住,“咱们原来从未试过这种,你要这样的话得疼,真不用了。”
他的面容清俊,并未因为受伤而染上丝毫的憔悴,尤其是眼睛里,灼灼地闪烁不停,
“小阿矜,我其实又不是贪色之徒,能忍得住。平时像这种事,我都是想带着你,咱们一起快乐。否则,像这样的话,你独自辛苦,它也是毫无意义的!你知道吗?”
谢幸安嘴上正儿八经地说着不用,心里一直在忍不住地重复窃喜,他的娘子小阿矜,可真是好贤惠、好体贴,好想抱一抱的!
“嗯?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没到重点?那你这里怎么办?”何矜压根都没听进去,疑惑低眸,颤颤伸出小爪子指了指,脑子里骤然亮起来个大灯泡,惊喜道,“啊,那我就给你用这个吧?那么这回就不辛苦了,对不对?”
“啧,不用了吧,真的不用。”谢幸安面对眼前的这个小机灵鬼儿,奋力地触了触何矜的胳膊肘,“你把它晾着放在一边不用管,它等会儿自己就好了。”
“哦,那好吧。”在何矜貌似终于妥协,转过身去换寝衣时,谢幸安可算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何矜却突然去而复返,并且动作灵活到没给他反应的时机,直接狡黠一笑道:“我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今日事今日毕,比较好!”
谢幸安:“……”
救命,他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是真的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会有经历这样的时候!
“娘……娘子……”此次只有谢幸安一个人说话断续、结巴地望了望净手后已经换好寝衣的何矜,“我我我……”
“不不不必!”何矜伸出食指晃了晃,闭着眼摇摇头大方道,“感激的话不必多说,夫君,你在想什么……我心里都懂得!我手酸了也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下次还能行的。”
谢幸安:“……”
可……可恶,话都被她给说完了。
“娘子,你好贤惠。”谢幸安实在有心无力,真诚夸赞之后干咳一声,偏过头移着手掌拍了拍身侧的被褥,微微笑道,“嗯,娘子今日实在辛苦了,快睡吧。”
他非得快点把伤势养好,下次绝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进行。
何矜“唔”了一声,跟谢幸安头挨着胸口,乖乖侧在他的身侧,伸着细小的胳膊搭在他的腰窝:“那就睡了,夫君。”
她从早到晚被支配得一刻不停,快累死了。
谢幸安等何矜迅速沉沉入梦之后,便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喃喃低语:“忘了说,我也只喜欢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小阿矜。”
*国公府的人个个都不是吃干饭的,外加上一队的羽林军沿着线索一路搜寻,很快就在京郊破庙里,找到了那几个还没来得及逃跑的流寇。
据说这些倒霉催的匪徒拒不承认、自己是刺杀颖国公结果误伤了谢幸安的凶手,直到羽林军首领摊开几张画像问他们:“自己瞧瞧,画像上的人是不是你们?”
几个小脑发育不良的愣头青,居然还真照着画像上的人蒙了面,比对着衣裳点点头:“好……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