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听话地立在原地,果然没再往前。
何矜松了口气,根据自己的经验问云棠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热、很渴,内里像有团火在烧着,像要炸开一样?”
云棠愣愣点着头,话语满含羞涩:“小阿矜,我想亲……”
你想得美!
何矜只想快点挣脱,就应付着哄他道:“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云棠果然依言做了。
这小子实在,乖巧得都让她有些不忍心骗了。
可还是对不住了兄弟,我不是何二小姐,我不会通奸,我只喜欢谢幸安。
何矜默念了两句话,上前一步走,悄悄绕到他身后,对准了云棠的屁股,一脚将人给踹进了湖里。
本在等着被亲亲的云棠:“……???”
何矜生怕云棠再缠着他,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吐话道:“这个,我知道在原著里你水性不错的,正好你中了催.情香,先在里头泡着清醒一下吧,我真得回去了,拜拜,好好活着吧你!”
何矜放下来这一长串话后,直接拔腿就跑。
自从何矜离开他身边,谢幸安就一直很不安。
他知道自己身为前朝大臣,没到万不得已绝不可闯后宫,可他依然控制不住地一直在默数时辰,频频望向门口,就等着数完两柱香之内,能看得到何矜姗姗归来。
容妃同样在等时辰。
她就只待偏殿里的帐中香散去,翠香来报何矜不胜酒力歇在了那里,她就顺势佯装关切的带着柔贵妃去探望,结果把她和个戏子捉奸在床。
哦豁,容妃只要稍稍想起来那种皇宫丑闻的画面,便仿佛看见了柔贵妃铁青的脸,她就兴奋得直搓手手,简直忍不住已经乐出声来。
“容妃。”承顺帝难得偏过头来看她一眼,却是张嘴就问,“你笑什么呢,这么高兴?”
容妃大概是裹小脚的时候顺带裹了小脑,直接脱口而出道:“啊,臣妾在笑谢夫人……”
“是吗?容妃娘娘在笑我什么?”何矜柔声且无情地质问着,她着一身织金红袄,面容璀璨地从殿门外走进来,坐在谢幸安身边,“不说给我这当事人听听?”
谢幸安觉得不大对劲,抚着何矜的手臂,给她顺顺毛就问道:“怎么了娘子,出什么事了?”
“你先别管,等会儿回府的路上我再告诉你哈。”
“咳,咳咳咳,你……”容妃虽说没被人掩住口鼻,但依然觉得呼吸不畅,憋得不行,她惶恐地指了指何矜,舌头仿佛在口中僵硬地卡住。
“容妃娘娘,您还没回臣妇的话呢,臣妇也想知道,您刚刚在笑什么?”
笑什么?笑什么呢?你到底在笑什么呢?
“本……本宫刚刚在笑……”明明何矜这么咄咄逼人的质问十分逾矩,可架不住跟她一起发声的还有个承顺帝,整得容妃极为心虚,结巴了半天才编出来,“本宫笑……谢夫人……和谢大人,郎才女貌,好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