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提到这儿,何矜就不由得为自己揾一把辛酸泪。
大兄弟,这还用你说,要能走我不早就走了?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没的,怎么来的,偏就不知道还能再怎么回去了。
谢幸安根本不懂何矜的伤悲,他只知道在自己轻轻触碰上她肌肤的这一刹那,她的娇.躯微微发颤着,浑身起了些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谢幸安带着她人往被褥里塞了塞,望向她的眼神复杂不明,他双唇开合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说道,“那个……我能再问你个问题吗?”
何矜很想求他别再问了,但根本没等她回复行不行,谢幸安就急切地继续道:“你在那个老家,有夫君吗?他……也会来这里吗?”
谢幸安暗下决心,那个人要是敢来,他这就去下床找了那些兵器,非得跟对方好好练练。
“嗯?”谢幸安的问题越发奇奇怪怪,提起来她的家乡何矜只会觉得好心酸,她干脆一股脑给他交待完了,“我上辈子,十九岁就死去了,莫说有夫君了,我连喜欢的人都没有的。”
“你是我这两辈子,唯一的夫君啊。”
“啊这……”谢幸安受宠若惊,没有料到会收到这样的答案,更不想她前世也过得这么短命而悲惨,他并没心思再嘚瑟,只顾怜惜着说,“那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下下……下下下辈子都会的!”
“行了,我信。”何矜笑得花枝乱颤,露出来带着白皙单薄的双肩,“你还有别的问题吗?嗯?”
“你累了吗?还要……继续吗?”
得,又给绕到这现在进行时了。
不过,好像一直都是他在动,她又没累着。
何矜脸泛红晕,小声地实话实说:“还行,不怎么累的,也可……”
在谢幸安又压下来的那一刻,何矜终于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原本以为刚刚就已经结束,但万万没想到这对谢幸安来说不过是中场休息,他紧接着就像安了电动马达,玩了好一出梅开二度。
等到夜阑更深的时候,何矜才又被谢幸安洗净擦干后从净室里抱出,他折腾到现在,竟还有兴趣凑过来问她:“这下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倒还行。”她直接一动都懒得动了,却依然发自内心地冲他真诚说着,“反正一直都是你在动,你是该饿了,还是你吃吧。”
“那不行,你这么不吃东西,明日回门,岳父大人看见你又饿瘦了,会怪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