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很气,但还是保持翩翩君子的嘴脸,平静地说道:“就这酒,从哪拿的?啊?”
阿默的脑子像是天生缺点啥,有时根本分不出好赖话,更加高兴地说:“从酒窖最里头拿出来的,小的瞧着就属这个坛子最好看,就……”
谢幸安脸色更黑得沉,但他终于并没发作,只十分阴鸷地假笑着:“好,你办得很好,下去吧,没事了。”
何矜还没留意谢幸安的表情变化,他就自己先靠了过来,贴在她的耳畔,居然别别扭扭地,还带着些委屈说道:“这是咱们的杏花酒,用你采的那些杏花酿的,一共只有两坛,我专用最好的坛子盛着的。”
“昨晚陛下来,都已经喝空一坛了,迟锦比陛下还能喝,我有点……不舍得。本来想打算,就咱们两个喝的。”
这人居然还……挺小气的。
“嗷嗷嗷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翻云覆雨的小安安还有这一面!”傻狗道人又开始活泛起来了,吵得何矜眼前晕成茫茫的通红一片,“原来,他只想跟你一起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地喝酒酒啊小阿矜,会不会还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闭嘴,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何矜只觉得被嚷到脑仁疼,直接把傻狗道人一句话斥退后,她局促地摸了摸自己额头。
虽说那耳根处尚发红,被热气吹拂过后还留有余温,可也渐渐平复冷却,不再像谢幸安靠过来时那么炽热了。
张迟锦只沉溺在自己的悲伤河流里,并没注意到谢幸安跟何矜的亲昵小动作,提着酒坛子自斟自饮:“哎,幸安,你怎么不喝?”
“喝,这就喝。”谢幸安看着张迟锦爽朗豪迈地倒酒,甚至还洒在桌上许多,心疼到脸上直抽搐得肉疼,声音都是涩涩的,“迟锦你慢点喝,也少……少喝点。”
张迟锦摆摆手,他满不在乎,慷慨激昂地又饮了一大口:“兄弟,多谢,我就知道你是担心我的。”
作者有话说:
张迟锦:我知道喝酒伤身,兄弟你在担心我。
谢幸安:我关心的不是你,是我的酒,我和我媳妇儿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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