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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就是随口一提。”何矜顺便安慰道,“没事了哈,你先回去歇着吧。”

“小姐,那这瓶毒……”春桃跟夏荷虽说已待在侯府多年,但何二小姐就算脾气再差,折磨人都是明着来,从没使过这种阴招手段,她们畏惧地问何矜,“这个……我们要怎么办啊?”

“唔,也难为杜雪合能找到这种下作东西,就先留着吧。”何矜舒坦地伸了个懒腰,“说不准还有让她能亲自尝一尝,自食恶果的时候呢。”

何矜本来很不想掺和到这些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里的,可无奈她这人一向很讲究礼尚往来,既然对方都出招了,那她也非得仔细想想,要怎么回报杜雪合才好。

“但那我也从没害过人啊。到底该整什么跟她玩玩?要不就找人揍她一顿得了?”何矜烦闷地捶了捶头,“对了,狗哥,狗哥你在吗?”

何矜试探地喊了一句,支着耳朵半天也没听到回复。

行吧,这破玩意又抽风了。

反正何矜这时候困意再起,她随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就躺在贵妃榻上沉沉睡过去。

春桃也不知道二小姐这么贪睡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严重的,她跟夏荷扭头放小瓷瓶的功夫,何矜就早去见周公了。

她们只能拿了条褥子给何矜仔细盖好,默默道,倒也行,睡觉怎么也比原来醒着找事好。

谢幸安站在谢府门外愣了愣。

他早就阔别这地方多年,即便他落魄时也常常回来偷偷望几眼,却只能看见厚厚的朱门上贴着两道交错的封条。后来在门前檐下都生了许多杂草和蛛网,连匾上那个“谢”字都盖住后,他就知道这地方不再是他的家、恐怕他也再回不来了。

“谢大人,快请。”高善派人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了新漆好的朱门,里头的摆设花木都一如当年,还站着整溜儿的嬷嬷仆婢,人数之多根本一眼望不到边。

看来高善这死太监还真是下了血本。

但谢幸安知道再怎么像,这也不是他的家。谢璧在时一贯清廉,可没高善这么奢靡。

“咳,谢大人你看这……可还满意?”高善手底下的小太监当奴才惯了,即便跟谢幸安不熟也能陪笑着张嘴就来,“额,只忘了给您找些近身伺候暖床的美人,您也知道我们做这个的都……没这需求,一时不周到也是有的。”

“您喜欢抚琴的还是善舞的?吟诗的还是作画的?您若是懒得挑,要不就一样来一个?”

谢幸安皱眉道:“不必了,用不着。”

小太监其实也早有耳闻,这个谢大人虽说看着老实,正儿八经人模人样的,但在住的别庄里早养了个天香楼的头牌贴身伺候。之所以拒绝得这么爽快,大概这谢大人是因早就吞吃到了顶级的,便早不再把这些次等的俗物放在眼里了。

他懂,他都懂,即使他从来没那机会吃过猪肉。

“幸安。”张迟锦站在外头招招手,直接没用人请,自己走了进来,“我说呢,还以为谁这么大手笔,能买得下来谢府,原来是你搬回来住了,恭喜恭喜。”

张迟锦虽然说话走路还是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但明显神情有些憔悴,谢幸安想起来他跟何矜的事,一时间也有些心虚:“迟锦,你……你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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