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元听到云从瑢娇滴滴的声音,心儿跟着飞扬起来,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所有的决心,忙点头道:“好,只要你喜欢,朕……我就穿给你看。”
机会来了,云从瑢期待地搓小手,要拿下那些小小的内力值,对她来说不算难事。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冲进来,抓起萧启元的手腕,大喊一声:“抓小偷!抓小偷!”
“嗯???”萧启元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十岁的少年郎,他皮肤黝黑,穿着一双破草鞋。
云从瑢见有人冒出来,破坏她的好事,气不打一处来,便揪着那孩童的耳朵,怒喝道:“你这是哪里来的小叫花子,竟敢说别人是小偷!”
“啊,疼疼疼!”那少儿郎忙撒开萧启元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叫苦不堪。
“哼,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还敢污蔑好人!”云从瑢又加重了力道,虽说这还是个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可她想从娃娃抓起,教他做人的道理。
“求求姐姐,放过我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没爹没娘,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那少年郎哭着求饶。
萧启元正准备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云从瑢却拦住了他,忙劝道:“相公,这种孩子,不能纵容,若是给了他银子,那相当于是助纣为虐。”
“何谓助纣为虐?”萧启元一本正经的问。他这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古怪的词汇。
云从瑢这才反应过来,这大昭国并没有纣王……她只好又耐着性子解释道:“横竖就是不能给,万一他养成一种恶习,天天逮人,抓小偷,那岂不是人人都要给他银子?助长他不劳而获的坏毛病。”
萧启元若有所思地点头,云从瑢所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那我们放了他?”萧启元颇为同情这少儿郎,也不打算送他去报官。
“要不,我们送他到客栈里,当洗碗工,还能让他自力更生,养活自己。”云从瑢神色凝重,毅然决然地做出决定。
“我不去,不去,不去——”那少年郎一听,反应特别激烈,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萧启元爱心泛滥,想替少年郎再向云从瑢求情,“瑢儿,你看他,好像痛不欲生的样子,要不干脆放了他如何?”
“再叫,再叫就把你丢到河里去喂鱼!”云从瑢瞪大眼睛,恐吓道。一边提溜着他往门外走去,萧启元只好紧跟其后。
“主子,这又是谁?”秋燕望着那毛头小子,颇为好奇,方才秋燕并未注意到有这少年郎进去成衣坊。
“这是个不老实的熊孩子,得回炉再造!”云从瑢擒住那孩子的胳膊,一边前方的客栈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