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人家心脏不好,看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浑身绿油油的蛇,吓得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小安子见状,慌忙把红布给盖上。
“快,快拿走!”萧启元在一旁大喝一声,小安子只好命人把那令人恐惧之物给端走。
太后这才缓过神来,她身边的女官帮她拍着胸脯,理顺了气。
“这个纯妃,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这种毒虫猛兽来吓唬哀家!”太后从方才的恐惧恢复正常。
皇后却是端得优雅,气度从容,道:“母后,这纯妃是苗疆人,在苗疆,蛇乃神圣之物,她送此物亦是她的一番心意罢了。”
云从瑢终于信了,这纯妃果然是站在皇后阵营,否则,皇后也不必如此为纯妃辩解了。
“哼,看到如此毛骨悚然之物,只会让人扫兴!”太后冷哼一声,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她拂袖,愤然离去。
宴席上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散场。云从瑢并不急着离开,而是想看看,那个纯妃有没有来,片刻过后,纯妃才姗姗来迟,她整个人脸色苍白,身体虚脱了似的。
巧英忙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道:“主子,您可算来了,方才所有人都献礼了,唯独您缺席,太后急着想看寿礼,奴婢就将寿礼帮您奉上,可谁知红布一掀开,却是个笼子!笼子里还放着一条蛇……”
纯妃听完,差点气喷血,她咬着牙,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云从瑢。她料到这件事肯定是云从瑢在背后捣鬼。
云从瑢注意到纯妃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可她对着纯妃,只是笑了一下。看到纯妃那恨得直咬牙的表情,云从瑢只觉得心情格外舒畅,总算是替自己报仇雪恨了。她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爱憎分明睚眦必报的她,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秋零,我们走。”云从瑢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给纯妃一个酷酷的背影。
谁料,纯妃竟朝着云从瑢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抓住了云从瑢的头发,姿势之勇猛,动作之粗鲁,宛如村口那屠杀大黑牛的莽夫一般。
“啊!好痛,快放手!”云从瑢疼的眼泪都快飚出来。秋零忙跑过来,想阻止纯妃撒泼,纯妃却拼死抓住云从瑢的头发。
宴席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人来理会这边突发状况,纯妃唾沫横飞道:“好你个云从瑢,竟敢设计陷害我,害我跑了一百八十回茅房不说,还偷龙转凤,换掉我要送给太后的寿礼!我今天非得把你的头发给拔了不可!”
“喂,你别说我陷害你,你自己不也陷害我在先?”云从瑢想跟纯妃摆事实讲道理。她从来不打女人,只是她现在被纯妃抓着头皮都快掉了。好家伙,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眼下,火烧眉毛的危难关头,云从瑢只好使出必杀技,往纯妃腹部猛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