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棠:“没有什么,只是一个纸人。”
紫兆心一梗,想:这还叫没有什么?
纸人能够弄出这样的动静,就说明事情不简单了,这个开丧葬店、住棺材板的老板,肯定也不是正常人,或许连人都不是,以后探索小镇,不出意外就会出现他的怪谈。
这还叫没什么?
他瞥眼陆涟和方棠棠,心道这两个小屁孩,难道被剥掉了害怕神经,都不知道害怕的吗?
“那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方棠棠把魂幡给纸包拿出来给他看,连带李老头的叮嘱也一起说了。
紫兆盯着纸包,说:“这里面装的……”
方棠棠把它背在身后:“别想了,不可以打开的!”
紫兆:“看一眼又没什么,万一他在里面装着一个鬼,半夜蹦出来把你拖下床呢?”
陆涟:“够了,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在初中部小卖部见面。”
紫兆对他也有很多疑问:“谁家烧纸要晚上十二点的,你那面魂幡走,怎么看都不像烧纸像招魂。你怎么知道要面魂幡,这东西能让尤开过来吗?不对,你们到底有没有买美女别墅法拉利啊,烧给他啊。”
方棠棠:“这里没有美女法拉利,别想了。”
紫兆略微可惜地叹口气,“要是有,我想尤开这家伙也根本不会想回来了,死了多好。要是我死了,你们可得给我他这一个待遇,不对我能再点一个美女吗?”
方棠棠憋了憋,忍不住别开头微微笑起来。
紫兆:“你笑什么?又笑什么?我在很认真地讨论,这可是个大问题。”
方棠棠:“你头上有根鸡毛。”
鸡毛斜斜插着,说话的时候,随着青年的走动一摇一摆。
紫兆拔掉鸡毛,忍不住爆粗:“草。”
方棠棠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紫兆:“笑什么笑,很疼的!”
这时路过一家药店,陆涟默不作声,直接走进去。
紫兆问:“他去干什么?奥,他背上的伤还没有好。”
想到陆涟的伤,方棠棠脸上的笑意微敛,眉眼垂下来,但只是半分钟后,她重新笑起来:“他是去给你买药。”
紫兆:“我要什么药?”
方棠棠莞尔:“你照照镜子。”
紫兆走到药店门口,就着玻璃门的反光,看到自己的脸上青青紫紫,还肿起一大块。他的脸更黑了,挽起袖子就想重新杀回丧葬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