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疼疼疼疼!!这到底是药还是毒啊,怎么火辣辣的!”卢阿良下意识地挣扎道。
“别动。疼才说明渗进去了,有效啊。”白阿姨瞥了他一眼,示意其他人固定住他。
众人七手八脚将他捉住。
“卢导,你看。外面那只蝙蝠好大啊。”韦知翔指着什么都看不清楚的窗外。
卢阿良:“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娃。就你这演技,这辈子转型当演员无望了。”
韦知翔:“……谁说我想转型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种心情谁懂!
秦悦站得距离白阿姨近,他盯着罐子里的药材,抽着鼻翼嗅闻了两下,“阿姨,您不是黔州本地人吧。”
白阿姨有些吃惊,手里的动作停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每个地方的药酒其实都不太一样。”秦悦目不转睛盯住那些浸泡在红色酒液里的药材,“东部因为临海傍水,温热多雨,所以泡酒的时候酒精度数偏低,用药也更平和一些,一般用低度的白酒或者黄酒。南方炎热水湿,容易外邪侵袭,除了一般功效的药材之外,还会添加些祛风除湿、通络止痛的药材。”
他稍事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而西部不管偏西南还是西北用的酒精度数都高。至于北方因为天气寒冷,药材多是习惯添加些步阳气的药材,比如肉苁蓉、枸杞、五味子,川牛膝等。”
听到这里,韦知翔已经不管对错,“啪啪”鼓掌,“不亏是悦哥,见多识广,有理有据!这些东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众人无语凝噎。不约而同地想:这类冷僻的知识,谁平时又会去注意呢?你一个歌手兼演员,要不要知道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秦悦笑着摇摇头,继续道:“因为您适才说这是家传的配方,所以我武断推测,您的祖籍不是黔州。”
白阿姨沉默了片刻,语带钦佩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祖籍的确不是黔州的,但其实从爷爷辈时就移居到了黔州,也不算外省人。”
“原来如此,难怪从口音上一点都听不出来。”
正说着,之前敲过门的那名工作人员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他朝在座各位点点头,“考虑到方老师他们的安全,我们已经报警。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曾老师他们也已经去村委会,联系了几十个村民准备搜山。这天这么暗了,你们又对周围的情况不了解,我看……大家还是别出去的好。万一你们也走丢了怎么办?”
所有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易瑛泽露出不太赞成的表情,“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总不能跷着二郎腿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