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烘得脸色妍润，谢栖眠嘴唇也是潋滟的水红色，微微张开时露出里面小巧的舌尖。
江野喉结滚了滚，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他下巴底下，往上一挑，把那张会勾引人的唇关上。
“再说话把你的枸杞淹死。”江野再次威胁道。
谢栖眠：“果然，只要不是亲生的，连枸杞都不放过……”
话没说完，江野就贴到他身前，扣住他两只手腕，也不开口，就眼睛盯着谢栖眠。
像昨天晚上似的。
“好嘛。”谢栖眠在他臂弯里眨了眨眼睛，“不玩了。”
江野松开手，后退两步，两只手都握着拳头，像圈住谢栖眠气味似的：“猫……差不多吃完饭了。”
“什么‘猫’，不是你取的情侣名吗，怎么不叫。”谢栖眠跟在他身后问。
“觉得怪。”
再回来餐厅里已经没人了，江野蹲在猫窝前，说：“应该可以放他出来了吧，猫窝都快住不下了，要换新的。”
谢栖眠揉揉椰汁的脑袋：“反派角色至今不肯松口，还在交涉当中。”他说，“二队倒是有很多小动物。”
江野看他一眼，低声问：“……昨天的事有结果了吗？”
“有了，你想知道吗？”谢栖眠问。
“说吧，早说晚说都要说。”
谢栖眠收拾了猫饭：“我们今天去二队训练的时候，带上椰汁吧。”
江野愣了愣，有明显的惊喜：“确定吗？”
“嗯，不过俱乐部给的惩罚也不小，你等欧小典宣布吧。”谢栖眠给椰汁擦了眼睛和嘴巴，端着凑过去蹭了一下江野的脸颊，“一月大男宝急需便宜后爸。”
江野：“……”他接过椰汁，抱着让他在身上爬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要求，“可以是可以，但妈妈要跟着嫁过来。”
谢栖眠托着腮，冲他笑道：“这个还有待观察。”
“那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江野说，“和加分项。”
“加分项……”谢栖眠想了想，盯着江野，用双手端正他的脸，“不然先笑一个。”
江野：“……”他扯了扯嘴角，问，“行吗？”
“太敷衍了，全是技巧，没有感情，还不如欧小典看国产电视剧时候真情流露。”谢栖眠说，“先扣到负数。”
江野：“？”
谢栖眠推开训练室门：“加油，要撑到世界赛夺冠哦。”
江野惊觉自己给自己留了个坑，跟在谢栖眠后面：“我昨天晚上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