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9日【第八天】致命早起,袁涵的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然而某处闸门似乎已经打开了。
下半身时不时就自动缩紧,即便是在接受抽插时。
在烟雾缭绕太阳初升的山下田间,身体接受着一只年逾古稀的鸡巴。
自己竟然在户外赤身露体……在广阔的农田里和人做爱……被人操;他竟然真的敢,敢来;他这么大岁数,牙都没了,竟然还硬的起来,竟然还这么能干……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接受了,没有反抗。
被早起干活的老农干了三分多钟,脑子里才闪过关键词,但一切却没有终止。
那些夸张的情境,对于一个大学女老师来说,似乎样样不可以,又似乎好像也/已没什么不行。
无非是插入,身体发热,然后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不同的只是程度和情境。
情境越离奇,程度越强烈。
老农的身体当然是比不过年轻人的,但这环境,这情况,这人都太离谱了。
不敢相信是真的。
然而身下潮湿冰凉的泥土时刻提醒着袁涵,这就是人们生活的世界。
于是一边被人世间的违规背德极限刺激,一边极致的回归大自然的原始,恣意释放身体本能的感觉,挥洒在天地之间。
感觉就是天地如此广阔,山高水长,叫的再大声,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去管那些凡人俗世,自己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获得快感,怎么不可以?!还是有些不可以的,比如不能让大爷射在身体里。
于是陈年的精液化成了庄家的肥料。
“大爷多少年没干过啦?”“三十年啦。
”“那真得感谢女菩萨啦。
”老人的羞涩,大爷呵呵着说不出话。
·小安坐副驾驶,袁涵在后座,半裸着,躺着。
她隐约能察觉出自己身体进入状态了,主体的意识没办法很清晰,想来就是怪,加上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的感觉,当然也不会在意把老安的车子弄脏。
安沃把车开到之前来过的那个草墩饭店,搂着袁涵进后院借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换上了民族服装。
也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反正周边也就能买到这些。
此时间袁涵外表的安静赛似认识杨过之前的小龙女,内在的纷乱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想起二大爷早餐就要来二两,怀疑男人是不是随着年龄都会进化到那种状态。
因为这才中午,老安就和饭店的老板喝上了。
中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眼神猥琐的总看自己,一听是姓郝的,浑身抖出一阵不适。
不久饭店来了第二桌吃午饭的,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外地的。
很快,两桌就喝成了一桌,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袁涵在安静中低着眼,从未如此高高的审视过男人。
听他们吹着些无聊的牛,一个个沉浸在交际里,烟酒里,又有哪个不是偷偷的注意自己。
他们越是刻意的回避看自己,越是不经意的总把眼神飘过来。
隐隐甚至有些得意。
之后郝总离开,安沃来了个头发稀疏,块头很大的手下。
再之后大块头开车,安沃坐副驾驶,袁涵坐在两个新认识的“朋友”中间……天黑时已躺在两人中间。
被两个中午认识的陌生人干了,甚至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
只知道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大,时间也不久,花样也不多。
要说值得品味的点,就是“陌生”,还有帮身体续上了那种感觉。
感觉之下,开始思考些有的没的,比如今天从一早出门,三个插进插进自己身体的,都是陌生人,有种好像随便在路边捡个人就能插进来的错觉,越想越奇怪,越上头。
又比如下午那俩人……安沃随便就可以让人上自己,原来他对自己完全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原来男人可以完全不在乎女人的……这才下头睡去。
·【第九天】听到安沃说要让她休息一天时,竟莫名的有点怪。
便问:“那就不出门了么?”“出。
”安沃道:“吃完饭咱们去丽江,带你玩一天。
”“嗷。
”袁涵反复对自己道:我脑子被烧坏了……又想:会不会他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洗脑了?·丽江离大理不远,不能说景色更好,但极富变化。
和北方相比,眼前的草原更有灵气。
最怕熟面孔,郝总一出现,袁涵就蔫了。
安沃跟她介绍道:“这里是郝总的地,咱们来骑骑马。
”“啊?我又不会?”袁涵一脸的天真可爱,又不做作。
搞的安沃话说不利落:“我找个人……不是,给你弄个小马。
嗯,很简单,骑上去就完了。
”走开跟着郝总去看马。
不久牵来一匹白脚的滇马,做好各种准备,三四人帮着护着袁涵上马。
一众男人簇拥,搞的她怪不好意思,真想赶快上去骑走,然而论运动她是真不行。
用了全力也登不上去,好容易被安沃托着屁股举起来,直接横着趴到了马背上,头朝下,双手在一侧,双脚在另一侧那种,被马儿驮着在草场上打转,搞的众人笑成一团。
之后被“救”下来,脸红成猴屁股。
“怎么?”安沃看着她好笑:“不骑了吗?再试试?”袁涵想要走开,道:“你骑吧,别管我了。
”“别呀,来都来了。
我带你一起。
”怎么带?骑马还能带的?没等袁涵问,安沃已上了一匹高头大马。
伸手让她:“来,上来。
”“不用……”拒绝的苍白无力,于是被安沃和旁人上下一起用力,给弄到了马上,坐到了安沃身前。
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男人两只胳膊从两侧护住她,拉着缰绳,送上安全感。
袁涵暗骂自己脑残:电视里不都是这么骑的,还珠格格那种,我还要问家怎么带,真是瓦塔了……还没准备好,安沃双腿一夹,架的一声,马儿一颠一颠的蹿了出去,吓得袁涵连声尖叫。
她可没什么地方好抓的,全靠男人护着,而且也过于颠簸了,一上一下的,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摔下来。
本能的想趴下去抱着马脖子,结果脸在上面狠拍了两下,感觉鼻子都拍扁了,疼哭了。
一阵阵惊叫哭喊,安沃不得不停下:“咋了,不至于吧?”“至于至于,快放我下去。
”然而一看下面高度,没错,就这么点高度,袁涵那一瞬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摔死,又是一嗓子,吓的安沃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说真的,袁涵这么胆小也是离了大谱了,明明在某些事情上挺“勇敢”的。
安沃有些无奈:“那我把你放下去!”“不行不行不行!”“那怎么办?我下去把你抱下来?”“不!我不敢一个人在马上!”“我马上就抱你下来。
”“那万一马跑了怎么办?”“……”安沃叹口气:“那我骑回去,让他们在下面接着你行吧?”“你别骑了我害怕啊~!”哇哇的像是哭了两声。
给安沃整不会了:“那你让我怎么办?”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想叫人,又不想大声叫喊,没有风度,想了想,问袁涵:“要不你倒过来坐,会不会好点?”“怎么倒过来?”袁涵一脸茫然,她首先想到的是头下脚上的倒过来,因此都惊了。
好在反应慢,没等嚷嚷,就被安沃来了个举高高,强制转身。
这下好了,袁涵手脚并用,整个抱在男人怀里,像抱脸虫一样。
脸深深的埋住,闭眼不看世界。
说来也怪,她坐Nut摩托后座都没事,马儿这点儿速度却怕的要命,姑且认为颠簸更吓人吧。
如此骑出去一截,袁涵倒是没再叫了。
安沃也就不着急回去,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这么抱着,自然会打不好的主意,何况还是安沃。
袁涵今天穿的,是条胭脂红色的裤子,收脚极宽松的那种,风一打就透的丝滑布料。
既然防不住风,如何防得住男人手劲,丝线绷断的震惊,回过味儿来时,安沃东西都掏出来了,在空间极度有限的马背上。
“不是吧?!开玩笑的吧!?这也行???……”再怕,这也是个完全无从反抗的姿势,甚至腿都是主动打开合不起来的状态,就像自己主动将穴口对准着龟头。
袁涵当然不可能准备好,伴随着一刹那撕裂的剧痛,身体被突然的贯穿。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但既不能说是安沃强插,也难说是袁涵坐进去的,或许马儿也出了很大一分力。
这逻辑也沿用至身体的每一下交合,不完全是肉棒在使力,也不完全只是张开着接受,骏马驰骋,亦驮着男女的驰骋。
云雾缭绕的绚丽多彩中,激情的肉欲架着马背穿过山水鸟儿的诗意景色,马儿后蹄的每一下强壮发力,都把男人的龟头送进往日不可能的最深处,顶的女人一阵阵内伤。
便算阅人再多,又怎能想到一个女人的性,需要牵动全身每一处肌肉去抗争,每一寸皮肤去体会。
激情的快感把再美的景色都狠狠的甩在身后,不久即迎来整个身体的飞升,腾云驾雾的失重中,意识被大自然稀释殆尽。
直到二人坠地着陆,女人的身体还在高潮的尾声中打颤。
这一摔不轻,万幸是从侧面掉下去的,没被马蹄踢中。
半空中安沃用身体护住了袁涵,让她免于受伤,他自己一侧肩背很快渗出血来。
袁涵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是10秒后,当先去关心:“你没事吧?没摔坏吧?……”等陆续有人骑马过来查看帮忙,她却已不敢上前了,毕竟眼下穿的是开裆裤,内裤还是湿的,好在草场上都是郝总自己人。
一场期待之外的马震,以安沃进丽江医院收场,倒也不严重,皮外伤加拉伤,骨头没事。
从医院出来,袁涵等到个只有两个人的机会,道:“谢谢你,替我……”“别谢我。
”安沃一脸冷酷:“把你弄伤了没法和小蒙交待,而且掉下去本来也是我的责任。
”袁涵差点没气出内伤,心想:不领情算了,哼,男人,真幼稚,四十多岁了还像个初中生,没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本来是个打破隔阂的好机会,结果又给袁涵整难受了:妈的我好气呀!我为什么要谢他?明明就是他强奸我,才弄成这样的!!!……想到强奸,更难受了,因为……因为那个过程太刻骨铭心,她一度以为是自己高潮来的过于猛烈,都飞升了,到落地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真的摔下去了。
羞愧难当!完全顶不住!
·当听说安沃还要去酒吧喝酒,袁涵一脑袋问号:“你都这样了不早点回去休养?”安沃:“来都来了。
”好吧,只能跟去。
好像还是个挺有名的地下歌手,但袁涵完全无法融入,她理解不来沙哑嘶吼路线的烟嗓,感觉就是有痰吐不出来的嗓子唱拉不出屎的感觉,
于是无法理解群众的疯狂。
看了下唱歌的人,光头,胡子,胖,联想安沃动不动就能找个人草自己一顿,瞬间浑身膈应。
这个真不行,他要是让自己和这人……绝对一秒钟就要提日心说回省城!又想到那自己为什么竟然昨天早上能?……天呐,完全不能想,一想阴唇和脚趾双双都要打结。
离开酒吧已是深夜,走着突然发觉路人眼神方向有些一致,便随着看去,竟然是一个男生左右各牵着一个女生在青砖路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想是都羡慕那男孩子吧。
然而一定睛,男的却不是帽子是谁,虽然戴着口罩,真真的烧成灰都认识。
下意识的张嘴要叫他,声音发出去一点,反应过来与其相隔甚远,且安沃还在旁边,硬是给含住了。
然后更更更气了!即便很远,那人身上也是一股温暖的,怀念的感觉,竟有点想投进他怀里。
不得不说,帽子之后,袁涵感受了更多,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在“那个”的同时,有太阳般的温度。
小周当然有温度,但无法照到她暗处。
“如果他看到我,我会不和安沃继续玩,跟他走么?”且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哪怕至少是,那种人么?答案有点让袁涵害怕,于是把想法换个方向:“他都不来找我,和妹子那么快活,还年轻,还两个!还那么招摇……怎么可能跟他走。
”越想越气:“妈的!至少看到呀!看都看不到我!眼睛不要可以捐了!可以捅了!!!”·到大本营是后半夜,小纳睡眼惺忪的开门。
临睡前,来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袁涵有些不好意思:“小纳哥,能帮我按一下么?你要太困就算了,我就是……”倒确实没别的意思,毕竟也是从马上摔下来,有些地方感觉怪怪的,隔天情况不会很好的预感。
小纳打起精神,笑着道:“没问题,要不你就在床上吧,我不拿垫子来了。
”“谢谢小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