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信深以为然,“确实。有些T位,考验体力。”
耳朵又一次受到W染的梵音:“……”
她抱起医药箱,重重摔到茶几,“你今天精虫上脑?说什么都能扯到做爱!”
乐君信坐上沙发,一双眼漆黑如夜,“因为我答应不睡你,但是我想。”
梵音哽住。
死变态嘴皮子还挺溜。
她拽起垂落身侧的右臂,说回正事,“姐夫,衣服能脱吗?”
修长苍白的两根手指g刮薄粉布料遮不住的嫣色奶尖,他说:“需要剪。”
“哦。”
她翻出小剪刀,正要弯腰,他主动埋x,舌头扫荡被玩得颤颤挺立的奶头。
他的突然袭击,令她溢出细碎呻吟。
舌尖抵弄青涩樱桃,他含糊诱引,“跪在我腿上,帮我剪。”
脑海浮现极为色情的姿势,梵音咬牙切齿,“知、道、了。”
他微微侧身,左臂绕到她后背,手掐住她左x,竟生猛地提起她。
她怕他伤口撕裂,立马跪上他大腿。
乐君信顺势将她摁进怀里,左掌按牢她后腰,强迫她无缝贴合他。
恼怒和酥麻齐齐侵袭五感。
梵音深呼吸,左手扯着要剪的衣袖,拿剪刀的右手则穿过他后颈。
这一姿势,同时令她柔软丰盈的r、“热情”碾向他胸膛。
她艰难使用剪刀。
乐君信稍微乏力的右手,骤然掀起滑到腿根的裙摆,狠狠拍她挺翘圆润的臀瓣。
梵音手滑,利刃险些戳到他的肉。
合拢剪刀,她柔声劝说,“乐君信,剪完再玩。你现在是伤患。”
“好。”
他飞快撤离揉捏她臀肉的右手。
好像在说,他本意就是“剪完再玩”。
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