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躲开他的温存,张嘴咬他脖子。
右手扶稳她柔软细腰,左掌覆上她两团穴乳,捻弄粉嫩奶尖。
他诱哄,“随便咬,小心牙。”
梵音:“……”
那可是大动脉!
为内射她,他甘愿死?
她才不杀人。
泄愤后,她松开他脖子,水洗过格外莹润雪白的手指抚摸齿痕,娇滴滴的求,“姐夫,轻点……”
“空虚了?”
巨根深埋甬道,他第一时间察觉她娇气的软肉,从抗拒到欢迎。
梵音瞪他。
乐君信亲她气鼓鼓的小脸,“记得,这是你的第一次。”
“嗯?”
他说:“那晚你梦游,骑乘我,要不是我掐住你大腿,就被你强奸了。”
梵音不悦:“谁强奸谁?”
乐君信试图后撤粗涨的棒身,却被湿软肉比1密密裹吸。
他放弃,杵在原地,“我强奸你,放松。”
梵音越想越觉得被骗了第一次。
她不在乎处女膜。
前晚他能硬,睡了她就睡了。
但现在……她知道他有点偏执,破处、内射,于他,似乎有特别的意义。
之前他明明能硬能S却要擦边爽,也有了解释。
小穴咬得更紧,她几分控诉,“你为什么现在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