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春药消弭她对性爱一丝微薄的恐惧。
她全都记得细节。
乐君信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至少没让她哭。
且纾解药性的过程,她尤为舒爽。
尽管没有对照,她也满意他的服务。
因此,她不怕撩过火。
杵在腰后的巨兽跳动着,灼烫温度烫着她皮肤,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接纳、吞吐它,却期待它进入她的身体。
乐君信轻易剥出性器,稍稍掐弄掌下柔软臀瓣,循着记忆撞向她腿缝。
巨根滑过她翕动穴口,堪堪挤进两片阴唇。
“挺会咬。”
话落,他机械地抽插进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她胸乳,捻弄一团碎雪、激起一粒樱桃。
乐君信狠掐少女奶尖,突然愠怒,“今天怎么不叫?”
梵音:“……”
他肯定把她当成别人。
所以,习惯的性交ei姿势,不能真正与她结合;
亲昵地说她“挺会咬”;
还怪她今天不叫。
她勾引他,他经常端一副良家妇男被强辱的模样。
而且特别嫌弃她的叫床。
梵音哼了声,他则捞起她的腿,胯下之物继续撞向蜜源,“叫得骚一点。”
梵音:“……”
禽兽!
败类!
他对梵心从没这种要求,就是闷声狠c,非要梵心娇滴滴地哭。
这会他估计把她当成某个小三。
她怎么学?
估计她一开口,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