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瞬间像是有桃粉炸开,艳若红霞。
她真的好淫荡,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做的呀。
也怪陆应太勾人,更怪自己没定力。
涂穗索性就放开了,又舔了舔自己的乳晕,吸了吸自己的乳头,这副香艳的画面,但凡有个男人来看到,都会流鼻血。
涂穗只是尝一下自己吸自己N的感觉,没一会就放下了。
没有男人吸的舒服。
有那时间,还不如吃男人的肉棒。
她身体从陆应身上往下蹭,脸上刚才稍微退下去的红晕,又变得更秾丽。
她跪在陆应的膝盖处,将男人的裤子扒下来,眼睛根本不敢乱看,甚至怕不小心瞄到什么,把脸扭到一边。
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哪里有刚回来时想的不折手段向上爬的豪言壮志。
她不是没给人脱过衣服,她丈夫喝醉酒的时候,都是她帮忙换衣服,帮忙擦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这种特别娇羞的感觉。
涂穗将陆应的裤子彻底脱下来,放到一旁,放之前还折叠好,这是她被训练出的本能。
她又把自己脱光了。
在这里待几天,若洗衣服也没有地方晒,怕在室内晾不g,所以要好好爱护两人仅有的一套衣服。
从这点来讲,涂穗也是挺谨慎的,力求不把两人的衣裤弄脏,免得陆应发现端倪。
把自己脱光光了,陆应的裤子也被脱了,又要回归正题了。
其实涂穗的x痒得很,挠心挠肺的,就想吃大鸡8,但她还在磨磨唧唧,也是害怕的,她在一个人完全没意识的时候,做出这样的行径,换作自己被这样对待,涂穗肯定会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当然,如果这么对待自己的是陆应,她想说哥哥不用费心思,人家可以脱光给你上。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番,也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涂穗深深地吸一口气,看向陆应的私密部位,随即又被烫得移开眼睛,胡乱地坐到陆应身上。
真的好大,也好长。
有传说中的手腕粗。
毫不夸张,是涂穗的手腕。
涂穗咋舌,她刚才觉得自己能吃手腕粗的东西是一回事,真实见到又是一回事。
而且她觉得的手腕粗,并不是自己的手腕,只是个比喻,真正见到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肉棒,她真的吓到了。
她又舔了下有些g的嘴唇,口干舌燥,x流水。
她托着陆应粗长嚣张,y如铁的阴精,努力忽略它的滚烫,让自己不至于甩开手。
她屏着呼吸,轻轻地,把自己的x,贴上男人的欲棍,一瞬间传来的霸道,强壮,灼热,让涂穗头脑眩晕,身酥T软。
“啊~”她轻轻地呼出一声,小穴吐露,像涓涓溪流一样,源源不断,润湿了男人的欲棍,欲棍像是被泼洒了一层厚厚的蜜浆一样,两侧有波浪状的蜜液缓缓流下。
涂穗缓缓地前后晃T,她身材火热,T肥x大,那臀肉雪白细腻,饱满浑圆,像是蜜桃一样的形状,随着她轻轻摇曳,臀肉颤颤抖动,双乳也颤颤巍巍,轻轻起伏。
乳首顶端,又有奶水滴出来。
涂穗的背光滑漂亮,蝴蝶骨更是精致性感,脖子纤长似天鹅颈,头发挽在脑后。
她完全陷在了肉欲里面,用自己的骚比,爱吃大哥哥弟弟的骚比,放浪形骸地磨男人的肉棒,磨得比水越涌越多,也磨得男人的肉棒越来越y,青筋在表面突动,龟头憋得涨红。
“‘大’哥哥,我要插了。”
涂穗已经准备好了。
纵是有诸多的犹豫,也在两人性器的你厮我磨中消失了。
她愧疚地看了眼男人,扬起自己的蜜桃臀,竖起男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x,用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将他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