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何止是真的。
“可是我那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在梦里,太想要你了,所以才没有节。制,敢于亮剑,让你看看真正的我到底有多硬,我当时恨不得把两个蛋都塞进去!最后还霸道强留在里面睡了一晚上。如果我知道是真的,哪会欺负得你那么狠,稍微用力撞重一点我都舍不得,肯定会克制保留实力。唉,我真是太不懂事了。”沈肇东一脸惭愧,对自己痛心疾首。
“……”慕暖整个脸都麻了,她是谁?她在哪儿?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狗男人开黄。腔?
“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暖暖,不会是你下。药,迷。奸了我吧?”沈肇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用困惑结束了这场表演。
慕暖:“……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为了电影戏份,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沈肇东回答得有理有据。
很好,男人,你的逻辑很完美,不仅生病了遇到突发状况能自圆自说,清醒了还这么能脑补,不去写故事都可惜了。
“邮轮是沈肇南带我去的,到底为什么你问他去呀。”慕暖佯怒,抬起粉拳砸了他一下。
“他不就是电影总导演吗?”沈肇东摊了摊手。
“那段戏份是后面临时加的,跟这件事情不搭架。”慕暖捂着红彤彤的脸颊,有点和沈肇东聊不下去了,话题全被他跑偏带着走。
必须扭转局面,慕暖掀开被子,抱着沈肇东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她昨晚穿的睡袍,底下什么都没有,慕小暖和沈小东零距离接触。
刚刚还大言不惭的男人,瞬间噤声。
慕暖眨了眨眼睛,笑容明媚,娇蛮地捏着他的耳朵,色厉内荏道:“嘘,我要审你。”
沈肇东目光一暗,寻到慕暖的唇,一下一下琢吻着她,坦荡朗声道:“老婆,什么问题,随便你问?”
慕暖认真想了想,问他:“我听说乔氏破产了?外界传言是你的手笔,为什么?”
沈肇东紧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谁说的可以随便问,第一个就答不出来?慕暖鼓励他:“你大胆说,这件事情的后续我都知道,乔笙受不了打击精神病发作,被送进了和她姐姐乔莲同一家医院,乔家如今境况不好。”
沈肇东谨慎开口:“乔氏药业市场预判出错,野心太大试图垄断整个行业,最终资金链断裂导致破产,我只是依据反垄断法为公众出了一份力,不敢全揽功劳。”
不说实话,打什么官腔?慕暖叹了口气,继续问他:“那沈氏拒绝和姚家等小企业合作,你架空慕家,这些行为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