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听到她方才那一声轻唤,男人的手微微一顿,少顷另一只手却又将她颈上的两条细带解开。
他将她的肚兜扔去了床下。他想要她。不依不饶。
胸前盈-盈-鼓胀的蜜桃儿顿时无了束缚,在暖-热的被褥-下微微颤-动起来。那冰凉大掌便将她们抱拢至中间,用掌心忽轻忽重地抚揉。他的动作不似凤萧那样霸-道急-切而生猛,他的动作很轻,却酥-酥-渗-入-骨头,让人渐渐没有了力气。
本来就被女儿红-烧得浑-身-暖-热-浑-重,这会儿小桃红更是连一丝儿抵抗的精力都使不出来了。
她却不知,那雪白峰-顶上的两只蜜=果儿,早已经因为酒-精的充-斥而变得圆-闰-娇-挺,连带着周遭一圈儿的粉晕也被染得嫣-红-嫣-红。
“你的身子,看起来不像十五……”沈砚青的嗓子忽然有些喑哑,指头-捏-拧着小桃红的红果儿,薄唇开始沿着她的肩胛骨往下轻-吻。
那唇湿而凉,点在肌肤上没有温度,小桃红晓得他也不爱她,也许他爱的是那个死去的贞慧,也许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必须履行的工具。
耳畔又想起凤萧铮铮铁骨的话:“等我三年!……给我三年,只要你还肯随我走,我不介意你跟过别人!”
……好一个跟过别人。
小桃红的眼泪淌了出来,晓得这一关早晚总是要过,便只是由着沈砚青动作。
被窝里,他的手在她胸前-揉-弄得逐渐用力,两颗-蜜=桃儿熟-透了,胀得顶-端的红-果儿更加-痒-热-生-疼。他的薄唇却还要在她的蝴蝶骨上继续游移,那湿-湿-的触-觉沁-入骨头,身子在他的伺弄下便越发失了气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下-淌开来一片儿陌生的湿。
人生头一遭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下这样不着-寸-缕,还是个初次相会的冷峻男儿,她的手紧紧-揪着身-下的红-绸,不晓得此刻是被酒烧-红了脸,还是被羞-愤乱了心魂。
许是亦察觉到小桃红的反应,沈砚青忽然将她翻了个身,凤眸对上她的眼睛:“不喜欢的话,便将眼睛闭上。”
女人竟真的闭上了,他的嘴角溢出冷笑……果然被调-教得很好啊。
他的身边从前出现过两个女人,可惜那时候他不爱的都不要,早先的一个等不住、露了马脚,先去了;第二个呢,他终于动了心准备要她,她却过不去自己的良心,亦绝决地喝了药……真个是自作孽,枉费他一番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