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扶额,对盛纾表忠心:“怎么会?我只要纾儿一个。”
言罢,慕容澈不顾盛纾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准备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他只要她一个。
*
行宫距上京约四百余里,慕容祈率朝中勋贵、大臣以及后妃、子女们浩浩荡荡地出行,车架延绵二十余里,颇为壮观。
盛纾与慕容澈同乘,闲来无事掀开车窗往外看去,只看得到飞扬的尘土,后面的车架全都隐匿在漫天的黄沙中。
她突然觉得跟着慕容澈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在后面吃灰。
慕容澈的车架极为宽敞,自外面那扇门进来,所看到的摆设,除了华丽些许外,其他的与普通马车无异。
但长凳的背面其实还有一扇门,那里面又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放着一张软榻,可供人小憩。
但不管这马车有多华丽,连坐了一个时辰后,盛纾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殿下,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行宫?”
盛纾歪在软榻上翻书,久未活动、浑身都不舒坦。她推开木门,探出一个脑袋往在外头的长凳上帮皇帝看奏疏的慕容澈看去。
慕容澈见她趴在那里,只露出脑袋,顿觉可爱,遂腾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盛纾不乐意让他揉,不高兴地说道:“我这发髻可难梳了,一会儿弄乱了,还怎么下去见人啊?”
当然盛纾想的是,她要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去,旁人肯定会浮想联翩,她的脸皮可还没有厚到可以任由旁人去揣测她和慕容澈是不是在马车上做了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慕容澈见她嘟着嘴埋怨他,模样娇俏可爱,不觉有些意动。
他扔下奏疏,弯腰进了里间,而后将门给关上了。
察觉到“危险”的盛纾往后退了退,可惜她身后是车壁,她退无可退。
慕容澈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盛纾。
天气炎热,纵然为了照顾畏热的盛纾,慕容澈在车厢里用了冰,但盛纾还是出了薄汗。
点点汗珠凝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脖颈处,再往下便是被绣着梅花的里衣包裹着的起伏。
慕容澈看过那里面的风光,知道和她纤细的腰肢相比,那里的弧度有多大……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停不下来了。
饶是一向自诩自控力超群的太子殿下,也不例外。
他暗自喟叹,盛纾就是个狐狸精,还是个专门来蛊惑他的狐狸精。
盛纾见他神色越发不对劲,贴着车壁的她听到外头隐约传来的马蹄声,顿觉害臊。
她推了推慕容澈,让他出去。
就她那一把子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既高大又身强体健的慕容澈?
慕容澈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倾身含住了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纾儿放心,我不动你。”
虽说这马车壁能隔绝大部分的声音,但慕容澈不能保证他一旦兴起,会不会昏了头脑,弄出些惹人遐想的声音。
他可不想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