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恩缓慢地睁开了眼,脑子还晕乎乎的她只记得自己被敲晕了,然后她就瞬间清醒了,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而自己的丈夫,就浑身赤裸的躺在二人平常同枕而眠的床上,手脚被拉开用绳子绑在床头和床尾。
“救命!救命!李檬!李檬!”女人尖利的声线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刘玉恩看到了那个男人,他穿着雨衣右手拿着一把锤子,站在床尾看着躺在床上的不着寸缕男人。他转过了身子,对着刘玉恩身后开了口:“我觉得我赢了,我赌的是疯子。”
刘玉恩往自己身后看,抬头的瞬间跟自己女儿的双眼对上了。李檬就这样弯着身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我觉得是平局。”
刘玉恩从未觉得,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可怕,这不是平日里被自己辱骂一声不吭的人,她吓得说不出话,脸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李檬挪开了视线,拉了把椅子在刘玉恩身旁坐下,拍了拍手,男人就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一样,举起了锤子。
“我亲爱的爸妈,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表演。”
“叮!”
锤子似乎砸在了钉子上,李力的大脑神经被疼痛刺激致使他清醒了过来,下一秒剧痛仿佛能将他撕裂。面前的男人把钉子打进了他的生殖器官里,血液染红了身下的床单但男人的锤子又举了起来,左手的钉子对准他的膝盖,崩溃的李力不顾形象的哭喊:“求你了不要!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李檬!快救救爸爸!”
费力的想转头像自己的女儿求助,男人的手落下了。
“啊!!!!!!”
钉子打进去了一半,李力疼的翻白眼,男人的力气似乎不大,一锤下去未能打穿。
“叮!叮!叮!”李力浑身抽搐着,他已经痛到麻木了,方怡安微微地喘着气,心脏病导致的体弱使他连续的敲击显得有些吃力,但兴奋感已经取代了一切,他捡起下一根钉子思考着下一锤的落点。
啊!有了!十指连心。方怡安对准了左手的中指。
“叮!”一击击破!李力痛的无法哭喊,泪水和口水淹没了脸,嗓子里只能发出赫——赫的响声,方怡安皱了皱眉,男人的舌头丑陋的露在外面,他想到了什么,从雨衣口袋里拿出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