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愈发撒泼,脸狠狠撞进他胸口里。
“换个地方。”他又抽了口凉气,去捏她后脖颈,想把她提起来,却想起她既不是小猫,也不是巨人。
“就要在这里。说换个地方,你肯定是要趁机把我抱走。”她将他的后背抱的越发紧,“我就要坐你腿上,看得也清楚。”
就是说,为什么醉了还在不应该的地方留着心眼。
“你坐我腿上我……不方便啊。”
二人间寂静或者说僵持片时。
可能是因为在不该的地方留着的心眼转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均匀了许多,温热透过t恤瘙入他心口处。
她一条腿忽然从他腿上抬了起来,以为她是要乖乖起来,她却说,“那就只坐在你一条腿上。”
“……”
“总之,我不起来,就要在这里看你。”
满头黑线,只能认命,反正她醉了神志不清,等她醒了或忘、或还记着但他可以狠狠嘲讽她以跟她扯平,他把影片画面调到色情的某一帧。
察觉他在做什么,“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问:“你自我慰藉是单纯的自我慰藉?”
总要有外界的助益。他又不是随时想着那种事的变态。
“那……你喜欢这样的吗?这样的……场景?”
他调到的画面是破处的一幕。浑身赤裸的少女,殷红的血染污了她的腿根,一如莹亮的泪水浸满她痛苦的面庞。
虽然说为什么要回答醉糊涂了的人的问题,他说:“一般。”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