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拿起那杯酒,为缓解口干,一口气闷完了余液。
刚刚含在口中时,发现他似乎不排斥其味,可能一切缺乏甜分的饮料,他天然有好感。
他不喝酒是因为他不想喝醉,他必然讨厌醉酒后昏昏沉沉的感觉,也不想因醉发疯进而给别人造成任何麻烦,比如林初刚刚给他造成的那种麻烦。
拿了换洗的家居衣物,他轻手轻脚去了一层,在一层的浴室洗完澡后,在客房睡的。
头疼,口干。想继续睡,但继续睡就要继续头疼、口干。这是林初醒来后的感受——原来只喝不多的酒就醉,也会有宿醉的难受感啊……後續傽節綪菿нёιsшц.c𝔬м閱讀
以及,身上光溜溜的。
很快发现是在罗懿的房间,毕竟最后的印象也是跟他在一起。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她还毫无印象。
至于衣服,她在身旁摸到了,肯定是睡着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觉得热,自己给自己脱的。
她穿好衣服,用手稍稍理了理头发,不过本来无需在他面前在意形象,她毫无心理包袱就蓬头垢面着推开房门,喊了他几声,没人应,便下了楼,在一楼看到了他。
他正坐在地毯上茶几前,背靠着身后的沙发,乖巧地喝着清水。
她走过去,拿过他的杯子,“借我喝点。”
把他杯里那点喝完后,远没有充分缓解口中干渴,干脆抱起他手边的冷水壶吨吨吨灌了许多水。
口中总算爽快后,大叹一句:“宿醉好难受!”
见他莫名消沉,她隐约料到昨晚她怕不是对他做了什么,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只记得法式军礼了嘿。”
她抬了抬双手,依然觉得很有趣,而且试图藉由此想起点昨晚的事来,但脑子里仍然是空白的,他也什么都不肯说,只小声咕哝:“你最好什么也别想起来。”
然后是有些意味不明的一句,“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我就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