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暖暖的,最后的那一丝彷徨和无措都没有了。
他们坚定地应道:“对!”
*
晚上刚洗漱完,安苒便觉得困了。
秋日银白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了靠窗的两米二大床上。
是的,薛洋在他们回来之前,把床给换了这么大尺寸的。
程朔靠坐在床头,安苒则枕在他的双腿上。
如黑色绸缎的秀发散落下来,其中一缕被程朔勾在了手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被安苒握着,一根根地掰着手指。
过了一会,小手就不满足了。
它放开修长的大手,转而钻进了白色衬衫里。
刚想动,就被他给摁住了。
抬头,是男人紧绷的下颌线。
他垂眸看她,有些隐忍和无奈:“小苒,黄医生说……”
她有些不满地哼哼唧唧打断他:“我自己就是医生。”
别看程朔以前那么凶狠,
现在可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
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也等了到了现在。
哪曾想,这个木鱼脑袋,还是不肯。
她在现代听过不少在妻子怀孕期间丈夫发生的事情,即便她信任得过程朔,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憋着不是?
所以,难得主动一回,这人还不领情了?
程朔只觉得冷汗直流。
他当然想。
但是,她上次在树林晕过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所以,他再也不敢了。
看着程朔不说话,安苒明白过来。
秀眉一蹙:“你该不会,是想等到十个月后吧?”
程朔:“……”
他只能抱紧她:“小苒,我们再等等。”
安苒现在的情绪容易敏感。
一听,就是气急,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死脑筋!”
程朔装作呲着牙:“是,媳妇大人说得是。”
程朔这么一示弱,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再坚持反倒像自己多想把他扑倒一样。
所以,原本起来的性趣被瞬间给浇灭了。
女孩子面皮比较薄,顿时有些难为情起来。
她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程朔一看,就知道安苒是闹了脾气。
心里也是纠结得很。
毕竟自己在*床*上怎么样,自己清楚,就怕一时收不住。
他在她的身边侧躺下来,手指摸上她的背。
“啪!”的一声,被打掉了。
完蛋。
媳妇气得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