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各自做着自己擅长的事,一起努力,不是挺好么?”
她不喜欢相爱就必须要整天黏在一起的,这样的话,感觉都失去自我了。
各自奋斗,一起成长,这样挺好。
葱白的小手把他的俊脸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感叹道:“你知道吗?刚开始的时候,小黑板说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他把作乱的小手抓下来。
“你想想,黑面阎王诶,还不近女色。当时就想,我怎么拿得下来?”
安苒朝他皱了皱鼻子,笑道:“不过,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了。”
他揽过她:“是,还为你神魂颠倒。”
安苒任由他抱在怀里,指了指不远处的稻田一角,那一小片的稻田长的尤为粗壮,并且结的稻谷也异常硕大饱满:“所以,等运河通了,我把空间里的水稀释一下,倒进去,”
这样一来,先前受到干旱导致的负面影响,都能降到最低了。
程朔顺着安苒指的方向看去,眉眼也弯了起来:“我家媳妇真不错。”
两人正说着,不远处跑来一个汉子,正是一起参与兴修水利的村民,安苒之前见过的莽子叔。
“小程同志,不得了了!”他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程朔向前跑了两步,接住他。
莽子叔道:“本来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开挖的时候,泥土塌下来咯,把英子她爸和顺平,都被埋在下面了!”
程朔一听,就变了脸色,匆匆跟莽子叔就要离开。
随即,又跑回来两步,嘱咐道:“小苒,今天的事情十分反常,你在家里要千万小心。”
开挖河道的地方,都是经过反复勘探测量的,近来又没有下雨,怎么可能突然会发生坍塌?
一定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安苒也面色凝重,立即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说完,程朔就和莽子叔一起跑去了现场。
安苒忧心忡忡地回到家,连逗弄调皮的旺财都没有了心思。
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
难道是,杨敬文在回京都之前,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想到这,她就坐不住了。
如果此举是为了把程朔调开,那么他接下来的目标,一定是自己。
而可以让自己自愿跟着离开的,就只有弟妹和蒋卫华了!
安苒再也坐不住,“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拔腿就往距离自己最近的学校跑去。
蒋卫华这些老人,每天上午是要参加劳动的,所以会在更远的田地里,而且他也有足够的判断能力,不会轻易的被人左右,反倒是两个弟妹,要危险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