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朔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很浅，声音却有点凉凉的意味：“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安苒知道，他此刻绝对不是在调戏自己，便道：“自然是……假的。”
程朔却笑了：“挺好。”
说着，便身后退了一步：“那希望你，一直都能保持这番清醒。”
说完，朝安苒挥了挥手，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完了。”
安苒：“……”
谁能告诉她怎么回事？
“程……朔。”安苒下意识地叫住他。
程朔有些疑惑地回过头来，等着她的下文。
安苒走过去：“那个，我知道，这个婚事你心里一定是不乐意的。
所以，我们五年后就离婚，好不好？”
若惹得他厌弃了，改天系统又来逼迫她去获取能量给怎么办？
而且按照她的想法，五年时间，那场运动也结束了，关于系统的任务应该也完成了，这个时候离婚，刚刚好。
“嗯？”只见程朔看着她，面带审视。
安苒只得伸出手：“三年？”
三年也差不多了吧，那个时候的风气应该要比现在好多了。
程朔眯了眯眼，开口道：“理由？”
当初主动提结婚的人，不是她吗？
安苒只得解释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愿意的。
而且，你应该有未婚妻吧？”
闻言，程朔的表情瞬间紧绷了起来，随即又弯起嘴角，漫不经心中带着压迫：“你知道了？”
随即想起在供销社的时候，萧映齐提过蒋媛的事，应该是在那时候，安苒听到了。
便道：“她的事，你不需要理会。
你只需要乖乖做好我的妻子这个角色就可以了。”
安苒似乎在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名义夫妻。”四个词从他的薄唇中吐了出来。
果然。
安苒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别的表情，却见他神情淡漠得很。
“哦，我明白了。”安苒应道。
如果是名义夫妻，那正如她的意，毕竟她还没做好要为了这系统，把自己搭进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