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铁较贵和难炼,所以连续的失败和低成功率几乎耗费了季箫陌的大半资产,众人纷纷在劝季箫陌不要孤注一掷,但他仍囤积了近一座小山的在他人眼中毫无用处的钢铁,命人一一着手打造着兵器和防具。
穆水清知道后,对于季箫陌无条件的信任,心里暖暖的,更加绞尽脑汁着想着帮忙的方法,思考现代先进的武器,以及什么孙子兵法之类。但她记忆太差,效果甚微,她只好日日为季箫陌敛财想着法子,发奋去赚钱,开着新店,努力为季箫陌筹集资金。
“水清,最近你太累了,休息一会吧。”季箫陌瞧穆水清黑眼圈重重的,心事重重,心疼得紧,他知晓她愿意帮助他的心思,但这般劳累身子累垮了可不好。他见她额头冒着虚汗,连忙拿来手帕为她擦拭,却发现她的手凉得可怕。他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暖着,关心道:“手怎么这么冷?”
“没事,最近风有些大。”
季箫陌听着,很自然地解开自己的嵌着毛裘的外袍,然后又很自然地披在了穆水清的身上,将她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他搓着她冰凉的手,歪着头问:“要喝点姜汤吗?我让青竹准备。”他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而温柔,厚厚的皮袍满是他的温暖的体温,极好地抵御住外面的风寒。
在穿上的那一刻,穆水清有那么一刻的错觉,好似他们是成亲多年的老夫老妻,其实从相遇到现在,不过才七个多月,却经历了颇多,感觉有一个世纪这般的长。
季箫陌在为她端来姜汤时,穆水清忽然瞥见他一瘸一拐的右腿,想着他曾经众叛亲离的遭遇,鼻子酸酸的,有些难过地将自己的脑袋窝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季箫陌不明就里,以为她不愿喝姜汤,连忙放下手里的碗,将她抱在怀里。
穆水清闷闷道:“箫陌,你身体的毒真的无法解吗?没有解药吗?”
季箫陌身子一僵,轻轻道:“目前毒压制住了,只要少动内力,不碍事的。”
穆水清懂他所说的不碍事。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并不代表这事很好解决。那毒如今压制在右腿,若是有朝一日毒发,想要活命,季箫陌就必须舍弃整条右腿,成为真正的瘸子……那时候,他便是真正的残弱之人了……
“没别的方法?”
“宁太医为了治疗我,暗中找了不少正方和偏方。但,毒在体内积累了整整两年,发现并治疗时已经太晚了,所以这三年一直服用解药却收效甚微,如今想必已经无药可解了……”季箫陌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奈和几丝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