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瞬间被辣椒水刺激得剧痛无比,这时下身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脚用尽了穆水清全身的力气。小喜痛得弯身,他的眼睛赤红无比,化着十分力的杀招朝着穆水清的胸口拍去。
五脏六腑被一掌狠狠地震着,穆水清痛得猛咳出一口血。但此时不是疼的时候,她见小喜因下身剧透疼得站不起来身,又因双眼被辣椒水刺激根本看不清方向,连忙拿出匕首狠狠地朝他的背刺了一下,随后拔出匕首,撒开腿狂奔了起来。
她后悔当时为何不先学轻功!如今,逃起来都费尽。
至于第一次杀人,穆水清有些手抖。但想到小喜、沈墨以及自己都被他害成这样,她冷下心,狠狠地刺了一刀。
“穆水清在哪?!”因为抓住穆水清正喝得兴起的穆袁然忽然被人提了起来,他迷糊地抬头,看见的是满目冰寒的季箫陌,以及满是杀意声音。
他惊觉自己掳走穆水清的事竟然被人察觉,吓得酒全醒了:“王……王爷?”
“穆水清在哪!”季箫陌又低低地问了一遍,墨眸寒烟笼罩,泛着一股骇人的冰寒。
“在……”穆袁然低头正说时,忽然朝季箫陌发难。他一个五成力的掌朝着季箫陌的胸膛拍去。心想着,这一掌下去,病秧子绝对翘辫子!
谁知季箫陌竟然莲步轻移,轻松地躲过了杀招,掌风就这样擦过了季箫陌的衣袖。
穆袁然原以为自己喝多醉迷糊了所以拍歪了,立刻又朝季箫陌拍了一掌。与山贼勾结绑架穆水清的事情已经是大罪一件,更何况听了季箫陌的怂恿进宫却发现自己成为了太监一事令他羞怒不已。他用了十成的力势必要取季箫陌的性命!
就算季箫陌死了,不过死了一个病弱王爷。到时候推给山贼闹事即可!
他的掌风越发凌厉,见季箫陌被他的威势吓怔在原地,不偏不动,心中一喜。谁知,季箫陌忽然抬手,与他掌风相对!
他的内力怎么会输给一个病秧子?
穆袁然见季箫陌嘴角隐隐有血迹滑落,目光深邃未明,以为他承受不住,暗自用力决心将他震飞。
谁知,一用力下,掌风处宛如传来汹汹烈火,烧得他不得不松开手,后退了几步。
穆袁然被震飞后,周围的山贼纷纷酒醒,提刀提剑向季箫陌攻来。他迅速提剑迎击,那把泛着丝丝寒光的银剑凌厉地翻转着,宛如一条软蛇一般,变化着各种攻击。
剑刃划破衣裳血肉的撕裂声不断响起。就在穆袁然惊骇的这一刻,季箫陌拾起桌上的筷子向四周围拢的山贼纷纷射去。“咻!咻!咻!”竟在眨眼不到的时间,如此精准地射中了山贼身上的几处大穴。山贼们在被射中的那一刹应声倒下,各个捂着自己的伤口惨叫连连。
见放倒了大片,穆袁然心中惊愕。好快的速度!他竟然连动作都未看清!
山贼头头大怒,提剑冲上。一连串强烈的剑势下,山贼头头根本伤不到季箫陌分毫。眼看体力渐渐流逝,自己的身形和招式变得缓慢,而车轮战的季箫陌却是越发凌厉。他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