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桁远有些遗憾的叹气,穆水清心一沉,瞬时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种男人对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竟然这般百般利用!送给自己皇弟作为妃子监视不说,竟然还为了得到沈墨的财力,竟然起了让她沈墨的卑鄙心思!
被季桁远碰着,穆水清一阵恶心,毛躁地将季桁远一把推开。她垂首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妾身退下了。”
季桁远素来多疑,穆水清的几次推脱,让他瞬间警惕了起来。他拉住了她的手,冷道:“你喜欢上了季箫陌?莫管家说最近你们异常亲近呢,可是被他迷惑了?”
“王爷只是在教我认穴!陛下自重!”
季桁远弯起嘴角一笑:“呵,你觉得他武功如何?他曾经可是文武双全的佳公子呢……”
“王爷这般体弱,怎么可能还有武功。一个多月前的刺杀,王爷受了重伤都快死了。他若武功高强,会这般折磨自己?!”穆水清甩开季桁远的手,连自己的理智也一并给甩没了,“他没你这么龌龊,总想着怎么算计别人!”
季桁远脸色铁青,扣着穆水清的手,恼怒道:“你说什么?!”
穆水清一直为了生存,对着所有身份高贵的人拍须溜马,极尽敷衍谄媚。就如一国之君的季桁远,就算再讨厌,穆水清也从未表达明显的抵触和厌恶,一直温顺地假装听从着。因为她知道,一国之君要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个小小的蚂蚁这般容易轻松。
但这一刻,不知为何,穆水清忽然产生了一股勇气。她冷声道:“陛下,够了,别再找我了!王爷何其无辜,而我也不愿意再做那个细作了!我们就此别过吧……”她急匆匆地跳下马车,也不管会不会摔疼。
站稳后,穆水清傲然离去,给了季桁远一个坚定的背影。
季桁远只是冷笑了一声,未多语,也没命人将穆水清抓回。
这个皇弟比他想象中更厉害,竟让爱慕他许久的穆水清驯得服服帖帖的……
刚从宫里回来的穆袁然,边气边跺脚怒道,“该死的,竟然让我进宫做太监!”今早,宫里派人说他从今以后就能入宫了,他原以为凭自己不错的武功,能混个侍卫当当,谁知竟然是个小太监!
他不满反抗,想说搞错时,那总管极其轻蔑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尖着嗓音冷笑道:“都没那货了,还想做什么侍卫,真是异想天开!”
“可王爷说……是个不错的职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