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说沈子黛在晋王府连妾都不是。”
骑马回客栈的路上,燕循与萧棋并排的时候说道。
萧棋之前在马背上被沈子黛摔下去,现在浑身疼痛,可是也不得不咬着牙骑马回去,只是速度放慢了。
听到燕循这样说,沈子黛只觉得异常可笑:“连妾都不是,是啊,一个连妾都不是的女人,洛云都愿意要她,这些年来,洛云何
曾碰过一个女人?”
“像是林府千金林潇潇,一直厚着脸皮对他死缠烂打的,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可是沈子黛,一个连妾都不是的女人,居然能和
洛云同床共……咳咳。”
她越说越气,最后直接咳出血来,一个不稳差点又要从马背上摔下去。
燕循立刻担心的勒紧缰绳,让他的马停下来,然后下去,坐上了萧棋的马,在后面将她揽住,防止她再因为身形不稳摔下马背
。
他如此逾矩,气得萧棋立刻挣扎着推开他:“燕循,你放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一个侍卫,居然敢这样抱着她,要是传出去,几条命都不够杀的。
燕循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拉着缰绳让马慢慢往前面走。
“你身上有伤,我若不这样你等会儿又摔了怎么办?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会碍着公主殿下的清誉。”
说到这里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刚才那个人杀光了其他侍卫,唯独留他一条性命。
他不是那人的对手,十招不到就败了,他完全可以乘胜追击将他杀了,甚至,可以在杀了他以后把萧棋也杀了。
他刚冲出来救沈子黛的时候,杀气是很盛的,足够让他一鼓作气杀光所有要害沈子黛的人,可是为什么他没有。
除非他知道萧棋的身份,知道萧棋不能杀。
他到底是谁?
“燕循,你要记住了,我是公主,你是侍卫,你与我如此亲近,就是逾矩,我可以让我皇兄直接杀了你的。”
燕循还吗,没有把事情想清楚,萧棋就开始这样警告他。
燕循将她抱紧,希望能让她少吃点苦头。
“只要公主殿下无碍,属下万死不辞。”
他说的是心里话,只要萧棋没事,他怎么都好。
在漫天的风雪中,被他这样在身后抱着,萧棋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本来还疾言厉色的想要治他的罪,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说
出来了。
算了,这次就先绕过他。
燕循这样也是为她好,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要算在沈子黛头上。
要是没有沈子黛那个贱人,她现在就该在公主寝殿里围着火炉取暖,而不是在这样的风雪里受罪。
“公主,你现在可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慢慢安静下来以后,燕循反倒开始害怕了。
刚才沈子黛可是给她吃下了一颗毒药,她现在突然安静下来,是因为毒药见效了吗?
萧棋知道他说的是毒药的事情,忍不住冷笑:“什么劳什子毒药,我可没放在心上,我是庆国的公主,宫里有那么多太医,什么
毒药不能解,非要受她的威胁。”
燕循还是很担心:“公主,这天下毒药千奇百怪,多的是太医没有见过的,万一……”
萧棋:“不会有万一的,洛云也来了北境,沈子黛逃不出齐国,若是太医解不了毒,洛云也会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