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贵妃,这等虚言妄语岂可乱讲!”皇后厉声喝道,“事情还未查清,你就急着给姚修容定罪么?”
“皇后娘娘,臣妾也不过是据实猜测而已,毕竟有前例在。”傅贵妃似笑非笑道,“这花柳病都是烟花女子才会得,姚修容她久居深宫,又怎会无辜染及呢?”
“贵妃言之有理。”景胤目光深邃透着一股寒意,“姚修容无缘无故患上这种脏病,此中必有内情!”
“皇上,姚修容她一向勤勉奉上,她的为人您也应该很清楚。”皇后面带忧色求道,“请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而误会了姚修容。”
“皇后娘娘口中的小人,可是指臣妾?”傅贵妃轻蔑一笑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姚修容过去是谨小慎微,但她从无宠爱。如今突然有孕,不得不怀疑这一胎来得奇怪啊。”
“贵妃娘娘言外之意,是说姚修容此胎并非皇上血脉?”婉贞竖目冷道,“姚修容痛失腹中骨肉,娘娘怎忍心再将此等滔天大罪加诸她身上?”
“小小一个贞嫔,竟敢出言顶撞本宫!”傅贵妃咬牙恨道,“不要以为有皇上的宠爱,你便可肆意妄为。如此目无尊上,你比姚修容也好不到哪里去!”
“够了,都给朕住口!”景胤冷面横了傅贵妃一眼道。
傅贵妃忍气吞声强压着内心的怒火,看婉贞的眼神中更添了一丝戾气。
“皇上,若说姚修容是与宫内男子有私才染病,那么只要排查一下,最近几个月出入过懿宁轩的男子,是否有人也得此病,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婉贞欠身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