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贞妃遭逢不幸,倒是让曹顺容否极泰来了。”紫珊浅笑道,“可是,曹顺容的家世不低呢,她父亲可是江南巡抚。”
“巡抚又如何?人在后宫里,生死大权尽在本宫手中。”皇后不屑冷道,“本宫既然要让她获宠,自然会做好完全的准备,这样出身的女子不能诞下皇子。”
时值九月中旬,天气渐凉。婉贞休养了二十多日,终于可以下地如常行走。
“婉儿,你如今可觉得身子好多了?”阿慈好奇道。
“是呢,虽然觉得行动还比不上从前,但已经无大碍了。”婉贞和婉笑道,“身上的伤也好了,想来再过些时日便可离开了。”
“要我说,你也真是心大,你都不担心自己夫君遇到意外了吗?”阿慈疑惑道,“我记得,当初你说是遇到了匪徒,然后才与你夫君分开的。”
婉贞莞尔一笑,道:“他不会有事的,我很确信。”
“这你又如何得知?”阿慈不解道,“你整日待在这小山坳里,连门都没出过,又岂知你夫君的情况。”
“我虽不出门,可你却时常去镇上,不是吗?”婉贞浅笑道。
景胤乃是大魏的天子,若是他遭遇了不幸,那么朝局必然动荡,导致天下大乱。即便她隐居在这山坳里,也会得知这样重大的消息。
“我出去又跟你有何关系?”阿慈更是困惑了,只觉得婉贞神神秘秘的。
“不说这个了,这两日为你做了件新衣,快来试试看吧。”婉贞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