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嫔妾如今已成为宫中的笑柄,人人都可嘲笑、轻贱。”魏美人伤心落泪道,“可我偏偏不能奈贞妃怎样!皇上也偏信她...”
“咱们别站在这里说话,平白惹人注意。”冯月昭含笑道,“就由本宫送美人你回宫吧,顺便开解开解你。”
“多谢贤妃娘娘。”魏美人欠身道。
“你怎么一个人跑来婉宁阁了,也不带个下人,好歹还能护着你。”冯月昭故作困惑道。
“嫔妾如今只是一个美人,身边只有绿沫一个宫女伺候,她在宫里为我熬药呢。”魏美人苦笑道,“哪里还像从前婢仆成群呢?”
“就算降为了美人,也不该只有一个宫女伺候啊。”冯月昭蹙眉叹道,“真是苦了你了。”
“定是贞妃向皇上进言,才会这样安排的吧。”采莲不忿道,“贞妃也实在过分,干嘛非要对美人你紧咬不放呢?”
“贞妃她恨毒了我,害得我们母子分离尤觉得不足,非要将我践踏到一点尊严都无才甘心。”说起自己的委屈,魏美人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冯月昭将一切尽收眼底,夜色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回到懿月殿,绿沫一见到魏美人赶忙问道:“美人,你这是怎么了?您方才去了何处,叫奴婢好找啊!”
“我刚才去了婉宁阁。”魏美人咬牙恨道。
“这是贞妃命人打得?”绿沫惊愕道,“她怎可这样狠毒!”
“你家美人找贞妃理论,被她的奴婢拖去御花园长街上掌?。若非本宫及时赶到,还不知要遭多少罪呢。”冯月昭讪讪笑道,“行了,你快去打点冷水来,为你家美人敷敷脸。珠儿去太医署取些药来,伤得这样重不擦药可不行。”
“美人,咱们去求见皇后娘娘,请她为您做主吧?”绿沫一边为魏美人擦洗嘴角一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