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是真的觉得燕歌很奇怪。
他之前表现得很正气，后来又变得十分冷漠，顾酒歌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真正得他，可能对于他来说两者都是自己，可是对于顾酒歌来说，这两种……分明是两种人。
一种也许可以成为朋友，另一种则是连见面都觉得恶心。
不过燕歌似乎也知道她嫌弃他，所以都减少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只是偶尔迫于无奈，也尽量保持距离，所以虽然觉得奇怪，顾酒歌也没有多想，或者说，没有瞎想的必要。
不是一路人，不用一起相处。
她回过神，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殷寒书替她扣好安全带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正认真的看着她。
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唇边带着淡淡的浅浅的笑容，顾酒歌突然红了脸。
她不自在的偏过头，问道，“你看什么！”
语气说不出的娇憨。
殷寒书目光温然，“看你。”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顾酒歌的心里瞬间起了燎原大火。
不是没有人向她表示过心意，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像是殷寒书这样的人，她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他可以对所有人冷漠，不假辞色，唯独对于她，脸皮厚到了极致，像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只要她。
不得不说，他的态度，正是她动心的最大理由。
“不准看！”顾酒歌瞪着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十分可爱，殷寒书心里头一痒，喉头微动，说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