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看着顾酒歌和殷寒书都不说话,还以为他们怕了自己,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仰着下巴说道,“顾酒歌,这个男人我已经用过了,如果你非要的话,那我也只能够送给你。”
她故意做出一种很无所谓的样子,像是殷寒书,只是她用过的一件很无所谓的能够随手即丢的物件而已。
她这样的态度最容易激起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他相信,但凡只要殷寒书还有一点骨气,这会子就应该怒气冲天,想要将她这张嘴给撕烂了才对。
白沫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想要让殷寒书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暴虐的一面,这样一来,人们大多数都是同情弱者的,到时候他的名声自然也就洗清了。
可惜的是,殷寒书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动怒,周围的人也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全部都站在她这一边。
只能说白沫这个人错误的估算了这些修士们的性格,如果是生活在和平世界的普通人,他们也许会吃白沫这一套。
对于他们来说,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同情这个表面上的弱者,完全不会对他们自己有什么损失,也许甚至还会让他们自己有一种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位置上的快感。
但是它现在所面对的这群人,可是经历过真正的风雨的修士们,他们不喜欢柔弱,也欣赏不来这一种只能任人折辱却无法还手的懦弱,他们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
只有强者,才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安全感,才会让他们知道自己今后的道路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