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琪震怒道:“沈氏,你在做什么!为何在殿内杀人!”
“来人,将他拿下!”闫宁见状,高喊一声,在外的侍卫破门而入。
“等等!”
众人呆愣地望着原本应该是死透了的尸体十分迅速地从地上一蹦跳起,她的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护在沈君逸身前解释道:“陛下莫误会,这是我和沈公子合演的一出戏。”
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有些局促的闫宁,轻笑道:“刚才我身中一剑,并且流血不止,人在挣扎后突然不动了,陛下是否以为草民已经被沈公子刺死了?”
“朕的确这么认为。”凤琪颔首,随后不解地问道:“你胸口如今还在流血,真的没事?”
“多谢陛下关心,其实草民毫发无伤。”宋晓缓缓地将满是鲜血的外衣脱下,一本哐当地掉在地上。
她拾起,指着上面的一道剑痕解释道:“刚才这本就放在我的胸口,而沈公子的剑正是戳入这本上。至于血……”
宋晓将外衣翻开,指着里面的血袋道:“这是我之前准备的满满一袋鸡血,黏在衣服内侧,而血袋之后就是本。所以当剑刺入胸口时,首先划破了血袋,血液猛然喷溅,溅行凶者一身。而剑插入本后停住,对方看见鲜血飞溅,知晓刺中必然会拔出。而我装作倒在地上疼痛抽搐后,随后突然不动。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死人了,其实不然。”
沈君逸将剑收起,解释道:“那晚,我前去尚府,因与严尚一言不合,怒气之下,刺中了其胸口,见其倒在地上流血不止,便仓皇逃离。”
“当日,严尚就是这样让沈公子以为是他杀了人!”
一双漆黑的眼瞳忽然望向自己,深邃如渊,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闫宁心里一慌。
不可能,当日宋晓并不在场,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
闫宁急急道:“宋晓,你莫要以为人已死,就乱由你胡扯。严尚是由沈君逸所杀,有着确凿的证据。当晚,严尚被刺杀后,可是留有血,指认沈君逸为行凶者!”
“血?”宋晓笑道,“中了如此重的伤势竟然还能写下血,就是我觉得的最大疑点。血上洋洋洒洒,为了加重沈公子的罪名,似乎写了足足一千字吧。严尚竟然有这力气写这种东西,为何不叫人救她?”她笑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