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十分希望这几人吃出病来,可是瘟疫这种事真说不清,若真得病了,受害的反而是大家……
陈掌柜咬了一口久违的肉,一种久违的感觉充斥心间,她口齿不清道:“你们也看宋晓不爽?”
“她将我们姐妹五人打伤,还占据了我们的房子,这口气我们咽不下!可偏偏大家对她信任得很,原本想挑拨都没有成功……”王大姐怒气冲冲道。
陈掌柜眼睛一转,笑道:“嘿嘿,我有个法子!”
姐妹几人对望了一眼,脸上带上诡异的笑容:“说来听听!”
陈掌柜将脑袋凑近,将她心中的歪念道了出来。
陈掌柜回到马车,对着车上低声咳嗽的宋燕淡淡道:“宋晓也在山上,你身为她的长辈,向她陪个罪……”
“是啊,我是该向大小姐赔罪……当初不该……”宋燕重重地咳嗽着,声音哑哑的,又透着一丝后悔。若是当初未逃,说不定早随着众人回了宿城,就能早点见到孩子了……
“然后接近她……将药下在粥里……”
宋燕愣愣地望着陈掌柜,不可置信反问道:“你说什么?”
“刚才,我求宋晓分一点稀粥,求她过来给你看病。她却给我脸色看,说什么分家低贱的血脉,不屑给我们吃的,不愿为你看病,让我们自生自灭!”陈掌柜气愤地说道。
宋燕听闻后剧烈地咳嗽着,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袖:“大小姐真的……这么说……她……怎么能……这样……”
“将药下在粥里。这件事,只能你做到……”陈掌柜扯着一个虚假的笑脸,她诱哄道,“你的女儿在宿城上学吧,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你之前叛逃的事会怎么对待你的家人。你跟我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后自然会荣华共享。宋晓如此不知辈分,不懂礼数,该给她一个教训!”
“这是什么药?”她的声音轻颤着。
“放心,只是拉肚子的药……”
宋燕将药瓶握在手里,心砰砰直跳。
凤凰城,朝堂。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声音刚落,一个文官站出道:“启禀陛下,这是念川知县飞鸽传书的奏折,请陛下过目。”
女皇凤琪接过奏折,脸色越来越沉,她一拍桌子,冷声道:“洛水河决堤,洪水淹没益州念川一带,两万灾民被困城中。众爱卿,为何朕今日才知道这个消息!你们瞒朕瞒的好苦啊!”
“回禀陛下,并没臣等隐瞒,而是念川知县如今才上报灾情,臣等以为只不是山体滑坡和暴雨……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