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宋晓将制作出的米酒卖往各大酒楼饭馆,而米铺的陈米也起死回生了。顾客络绎不绝。而林家将粮价改回十两银子后,再也没有任何举动。
米铺的陈米渐渐清空,宋晓差不多将益州的事情了结了,购置新米的后续工作也交给宋恩然。等大雨过后,宋晓便准备启程回宿城。
宋晓盘算着盈利,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
“晓晓,感觉你数钱的时候,最开心……”苏晔忍不住在旁吐槽,“这次真是太顺利了。”
是啊,顺利,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我家主子尝了米酒后对此酒甚是赞扬,想请宋家大小姐一聚。”一个中年女子站于宋晓的身前,抱拳道。
“你家主子是?”最近求见她的人也络绎不绝,似乎希望她把米酒的酿造方法卖给他们,但都被她一一婉拒。当然也有大胆男子前来求亲的。
“公子逸。”
公子,男子?宋晓偷偷看了沈君逸一眼,板起脸道:“不见。”
一定又是那些说媒,或者自荐枕席的事。不见,不见。
“不见?”对方略微诧异,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傲然道,“我家主子说了,宋大小姐现在说不见,但总有一日会求着见我家主子。在下告退了。”
宋晓嘴角微抽,没见过如此自大的奴仆。看样子这位公子逸就是个超级自大狂!
求他,想太多了吧。
宋晓转头对沈君逸嘿嘿笑道:“找茬的,无视她。况且,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某府中的阁楼内,熏香缓缓升起,一人正独自执子下棋。男子有一双狭长而漂亮的凤眼,他这样专注地看着棋盘,如有所思着。
一中年女子走上前弯腰禀告。“如公子所料,宋晓拒绝了。”
“那是自然,她与她正夫形影不离,你又是当着两人的面提出的。她若真轻易答应了,这场戏就不怎么好玩了。”他将束带扯下,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披散下来,照映着那张白皙如凝脂的脸颊更为美艳。
“静姨,最近有些人太得意,真是忍不住想打击一下。”眉角微微向上扬起,他眼波微微流转,妖魅带笑,轻柔的声音,渀佛他说的是情人间的低语,勾人心弦。
“公子,想怎么做?”
“之前,我派人出重金让宋晓将米酒的酿造方法卖出,她未动心。可见她也知道,一旦方子泄露,等于自断了财路。我又派人用美色诱之,可是,她却看也未看一眼,将人赶出了府。”
公子逸懒散的卧躺在软榻上,白皙狭长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棋盘上,白字被杀得毫无反抗能力,而如今更是陷入死局。
“静姨,公子我,可有输过?”他微微勾唇,似在淡笑。
“没有,公子一直神机妙算。”
他将棋盘上最后一颗白子舀掉,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