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景身强力壮,又正是年轻气盛之时,玉儿能想到这些,也是好的。
她悄悄在玉儿耳边说了些什么。
玉儿微微失望,“那我今晚再练习练习吧!”
赵嬷嬷似乎在这方面经验十分老道,她又在玉儿耳边说了不少诀窍。
其实那些诀窍,哪是什么诀窍。
这种事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一般人根本做不出来。
但玉儿心思单纯,也不会多想,于她可能无所谓什么上不上得台面。
而至于男人,有些事就是表面说不喜,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就算是太子,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傅景今日约了萧覃,早早地就在书房等待。
萧覃听闻是傅景找他,他略一犹豫,还是去了。
等到萧覃到了书房时,傅景竟出乎意料地有些紧张。
他让王福先沏了一壶茶,借助茶盏,一边拨着茶盖,一边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萧相和先后关系如何?”
萧覃没想到傅景怎么会问他和先后的事情。
他来时因为过于担心玉儿,此时确有些口渴。
他喝了一口茶,才道:“先后常居后宫,而臣身为臣子,经常出入的多为前朝,对先后的事所知甚少。”
“是吗?可孤曾听说,相爷曾单独出入过先后的昭阳宫。”傅景的话一时冷了不少。
萧覃若是承认,他还不会多想,可萧覃竟然说不熟?
萧覃闻言,明显皱眉。先后是后宫之主,他身为臣子,怎么会无事踏入属于皇上的后宫宫闱?
“臣从未踏足昭阳宫!”萧覃大义凛然地道。
傅景冷笑,“萧相不妨好好想想,或许是时过久远,忘了也不是不无可能。”
“臣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萧覃容不得污蔑,脸色难看道。
傅景闻言,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来人!”
不久,湘妃就进来了。
湘妃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很快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
萧覃也云里雾里,湘妃怎么在这儿?
“你把你昨晚的话再说一次。”
湘妃看着萧覃,低头道:“我看见萧相曾鬼鬼祟祟地从昭阳殿出来,而自那天后,先后便忽然病了,还一病不起。”
萧覃闻言皱眉,“你可有证据?”
随后转身道:“殿下,臣的确从未进入过昭阳宫。”
他不知道湘妃为什么这么说,但他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傅景也稍微抬头看向。
湘妃手里捏了一把汗,她犹豫了会儿,又道:“其实我后来又看见过一次。那次捡到了这个。”